直到此时,沈浪才发现,地上泥土已尽数翻起,露出了底下的地基,想来朱七七亦是因为再寻不到可疑之处,一听王怜花的邀请,便迫不及待地插嘴欲要跟去。
王怜花说话的时机把握得正好,多半是故意为之吧?可惜朱七七总也学不乖,居然还巴巴地撞了上去。
念及朱七七那不断惹祸的性子,饶是沈浪也不觉有些头疼。
沈浪不说话了,婠婠却是忍不住轻笑,“朱姑娘,你还当真不死心。”
“你管不着!”
朱七七哼了一声,捉住了沈浪的胳膊,“他请了你,我定要跟去,我……我定要瞧个明白。”
“朱姑娘纵然不肯去,为我的声誉着想,我也定要沈兄劝她去,好让她看个仔细分明,以打消她心底的疑惑,不再说些让人不愉快的话。”
说完,王怜花招呼了熊猫儿、欧阳喜与白飞飞一声,便拉着婠婠当先带路去了。
王怜花富甲洛阳,自是巨室宅院,气派不同凡响。
朱七七一进大门,便不停地东张西望。
王怜花也不理她,兀自笑道,“寒舍狭窄,兼之我才疏学浅,空把个庭院整治得一团俗气,实在惭愧。
沈兄见识不凡,若能将亭台布局、园林山石指点一番,定能受益颇多。”
沈浪还未答话,朱七七已冷笑道,“不用你说,我们也会好好看个清楚。”
沈浪摇头苦笑,“王兄这番话,便是让你看个清楚,瞧个死心。”
“你当我不知道么?”
朱七七冷冷地截口,并当先向前大步行去,“只有奸诈狡猾的人,说话才会这般拐弯抹角,我便是听懂了,也会装作不知。”
朱七七横冲直撞,半点也不客气,将王怜花的私宅当作自己的家一般,王怜花在后面看着,竟也不加理会,自顾自与沈浪、熊猫儿几人闲话,偶然与婠婠低语几句。
很显然,王怜花先前的话虽说得谦虚,这院落的布置却是花了极大心思。
行走在围廊小道上,只见松木清秀,楼台玲珑,一亭一阁,无不别具匠心,再加上松巅亭角的积雪,更是令人浑然忘俗。
庭院寂寂,既无人声,亦无鸟语,唯有松涛竹韵,点缀着这偌大园林的空寂与幽趣。
路上,不时能能看到年轻美貌的垂髫小婢、以及一色青色短衫的小厮,做着打扫维护工作,他们见着王怜花等人过来,俱是行了一礼之后便静静地退下了,没有上前打扰,似乎规矩甚严。
朱七七看了许久,也不曾发现与当日所见相似的地方,心下不免有些急躁起来。
只是,即便她再骄纵任性,也不敢说出要搜查别人屋子的话。
又走了约摸一盏茶的工夫,朱七七发现自己已走到宅院尽头,不远处是数间曲廊明轩,三五亭台小楼,旁边也有。
靠着围墙一排马厩,马嘶之声,自寒风中不时传来。
但这所有的一切,绝非她当日曾见到的光景。
或者说,这根本不是她当日来过的地方。
朱七七终于停下脚步,望向王怜花大声道,“你家不是这里。”
王怜花嗤笑一声,悠然道,“我的家在哪里,难道我还不如朱姑娘清楚么?若真是这样,我真该一头撞死。”
朱七七一怔,却仍不愿放弃质问,“明明不是这里,你还要骗我。”
一旁的欧阳喜忍不住了,皱着眉接口,“王公子居于此地已有多年,那是万万不会错的,朱姑娘若不信,我可以用身家性命担保。”
朱七七沉吟了片刻,“那……那他必定还有一个家。”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不是特种兵文!是军旅生活文!标签莫名其妙的创业失败,散尽家财的叶飞无力救治病重的双亲,只能眼睁睁看着父母离世!一场意外,将叶飞送回二十年前,入伍前两个月。看着双亲的音容样貌,叶飞欣喜之余在心中暗下决定!这一次,他要留在部队,出人头地!多年后,叶飞对着全世界的记者,说出了那句振聋发聩的名言!勿谓言之不预!...
凌寒,不准再亲了她羞红着脸,喘着细气,可他却吻着她的唇,索取她的甜蜜。5岁的时候,她被寄养在他的家里,他就霸道的把她给睡了,从此之后她是被他捧在手掌心里的小公主,是被恶魔独家占有的小白兔。全...
当现代都市里出现打人如挂画水不过膝。当国术江湖里出现徒手抓子弹神掌天降。当武侠江湖里出现敕鬼驱神摧城搬山。当末法时代里出现天地灵气长生物质。别人练武,吾修仙。...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进来看看吧,反正前二十章不要钱狗头。聂然出生不到一个月,被重男轻女的奶奶掐到昏迷扔到乱葬坑,又被同村聂独眼家的大黄狗叼回家,从此由聂独眼收养了。十六岁这年,聂然的亲...
通天大陆。这里,以修真者为尊。武者,一拳可碎石。而武魂觉醒者,能破碎虚空遨游星际。灵者,心念一动,可让人生死一瞬。而灵者大成,能弹指毁灭一个世界。无论灵者或是武者,均可翻云覆雨。人们对修真的钻研,达到了巅峰狂热,世间所有修者都向往那无上境界所痴迷。修者,境界分为人法地天宗尊圣王皇仙神帝,等级森严。在这里,民风彪悍,不服就战,有实力就有话语权。辰昊天,是一名宇航精英。一次太空执行任务,神秘穿越到了这里,九州内连连怪事。古井变得血红腥臭,草木花开反季。晴天雷声轰鸣,时不时地动山摇,毁却房屋桥梁无数。雄鸡下蛋,六月降霜,旱季绵雨,冬来狂风,春至碗口粗的冰雹。普通农者,民不聊生。修者稍好,但也受资源匮乏伤神。...
上辈子余喜龄年纪轻轻便罹患癌症身亡,父兄皆在,却仿若孤家寡人。报恩奉献这些词伴随了她的一生,为了报恩年仅四岁的幼妹夭折,母亲病逝,到最后她的身体也被拖累至死。重生到十二岁这年,余喜龄决定自私一回,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