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牧风只觉药粉在钉口处微微一痒,再无任何感觉,不知为何,越发心惊胆颤。
这韦武若用牢中刑具对付他,纵受尽耻辱苦痛,生不如死,哪怕拼得一死,杨牧风自信都能不屈,眼下玩的这一手,是要钉死他?还是让他体内脏腑慢慢伤损?实在让他摸不透。
“侍卫大人,你给杨某扎这几颗钉子是何意?”
杨牧风扯动嘴角,维持着风度问他。
韦武像看着入毂的猎物,深笑一下,“杨牧风,这八颗透骨钉刺入你体中,你经脉被封,一身武功修为已被禁锢了。”
杨牧风瞪眼,有点意外,“只是如此?”
韦武道:“当然,你若还是满嘴油滑,无一用处,我也能废了你。”
这话意思就深了,杨牧风这等老奸巨滑如何不明白,他谎言连篇也好,油腔滑调也罢,这都不打紧,既然落入天赐府手里,他这个人就只分有用与无用两种。
有用可饶他一条狗命,无用的话,是废是杀,废手脚还是废武功,都只能悉听他们尊便了。
拿这狱牢里的刑具锻炼他的铮铮铁骨,还不如让他明白良禽择木而栖,识时务者为俊杰。
杨牧风当然不会为他三言两语所折,还是不太敢信,依然问:“只是如此?”
韦武眼中兴味越发浓重,却笑而不语。
杨牧风忽然笑道:“侍卫大人,若是审完了,可否放杨某回牢歇息?”
韦武笑了几下,似是笑他不识时务,又似笑他不知好歹,笑完又问:“你奉谁的指命谋刺罗少府君?青云帮主?”
杨牧风却挂不住笑了,“侍卫大人越问得离谱了,我既无谋刺,何来奉谁的指命。”
显然他以为的审讯完毕只是作梦,看这年轻侍卫长的神情,刑讯倒似才开始,还能连审他个三天三夜。
韦武点了下头,忽然冲门外喊了声:“狱卒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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