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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勾的嗓子哑了,巅峰再次来临的时候,他脑袋里一片空白,紧紧攀住男人,感觉到一股炙热的暖流喷涌在深处……
纵YU的下场,就是第二天一早醒来,全身酸痛的像是遭遇了车祸。
躺在松软的床上,骆丘白揉了揉惺忪的眼睛,屋里只有他一个人,窗外的阳光投到眼睛上,让他一时都没想起自己在哪里。
翻身想要坐起来的时候,后腰突然传来一阵痛楚,紧接着眼前一阵昏花,脑袋浑浑噩噩的,像是烂醉了一夜。
等一下,醉……?
骆丘白愣了一下,接着脑海里闪过无数片段,他记得自己被灌酒、下药,当然也记得被孟良辰堵在厕所,还有……跟恬不知耻的缠着祁沣滚了一夜床单……
昨夜缠绵的记忆冲进脑海,像一记闷棍砸在他的脑袋上。
那个被祁沣推开好几次,还不依不饶缠上去,甚至主动给他舔大鸟的人,真的是他?!
骆丘白被自己的记忆吓懵了,掀开被子低头一看,全身上下青紫斑斓,腿间更是糟糕的一塌糊涂,无不昭示着昨晚发生的一起都是真的。
他哀叹一声,猛地用被子蒙住脑袋,恨不得一下子睡过去,发现这只是个噩梦。
这时房门咔嚓一声打开了,骆丘白一动都不动,决定装死到底。
沉稳有力的脚步声停在床边,祁沣居高临下的看着把自己团成一个球骆丘白,嘴角很淡的勾了一下。
这算是害羞了?床上小媚娃,床下贤内助什么的,真让人无可奈何。
“喂,起来。”
骆丘白听到祁沣的声音,身体瞬间一僵,不吭一声。
一大早就要见到被自己纠缠一夜的大金主,实在是太尴尬了。
大鸟怪脾气那么古怪,见面他要说什么?难不成来一句“不好意思,我昨天强上了你,你不要介意啊呵呵呵”
?想起来就很蠢好吗……
“听到没有,别让我重复第二遍,否则我们就继续昨天晚上的事情。”
祁沣从鼻腔里发出一声,根据骆丘白掌握的规律,这时候他应该心情不错。
硬着头皮掀开被角,他看到了祁沣那张棱角分明的俊脸,顿时脸色有点挂不住,了抓头发,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干巴巴的憋出一个笑容:“早、早上好。”
他的脸上还带着红潮,脖子里全是斑斑碎吻,顶着一头乱发,不同意平日里的懒散和床上的风流,显得傻乎乎的,大大的取悦了祁沣。
他把桌子上一盘早餐端到骆丘白面前,“洗漱,吃饭。”
“啊?”
骆丘白像来跟不上他的脑回路,一时有点反应不过来,这时候祁少爷不是应该暴躁的指责昨晚他做的事情吗,突然这么好说话是怎么回事?
想到这里,他把祁沣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这才发现他竟然穿了一件浅蓝色polo衫,搭配驼色休闲裤,一改过去万年不变的黑白灰正装。
“今天有什么事情吗?你怎么……换了衣服?”
祁沣瞧他一眼,把一个纸袋递给他,里面放着跟他同款同色的休息装,除了尺码不同,其他地方连个线头都一模一样。
“今天跟我出门。”
骆丘白愣了一下,接着摇了摇头,“你能去的地方,我多半不适合跟着,再说今天我要回公司一趟,电影的合约还没有签,我得……”
“没有什么不合适,你必须跟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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