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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醒了?”
低沉的声音从身后响起,一个汗湿结实的胸膛贴上了他的后背。
听到祁沣的声音,骆丘白眼珠子都不会动了,嘴唇哆嗦了两下,他……他的梦是不是还没醒,否则怎么会听到不举男的声音?
一个热吻落下来,他被翻过身子,一条腿被架在男人肩膀上,变成了面对面的姿势。
这一次,他无比清晰的看到了祁沣那张原本面无表情的脸,在此刻斥着情YU的潮红。
他不敢置信的挣扎着撑起身子,低下头的瞬间,看到了一根粗壮紫红的肉块,正一刻不停地在自己的身体里CHOU送,连接的位置因为剧烈的冲撞而摩擦出一层暧昧的白色泡沫,下面的红色被单湿的一塌糊涂,昭示着这场情事的火热和激烈。
仅仅这一眼,骆丘白的脸都绿了,震惊失声道,“……怎么是你!
?”
祁沣的动作不停,托着他的屁股,脸上瞬间闪过不悦,“不是我,你还想要谁?”
被顶到敏感处,骆丘白闷哼一声,手忙脚乱的把他往外推,脸上的表情都纠结快哭了,因为他发现自己的秘处都已经完全被X的失去了感觉,肚子里饱胀的厉害,像是随时随地要流出什么东西……
“你他妈给我停!
停!
别干了……嗯啊……我、有话问你!”
叫了一晚上,芙蓉勾的嗓子带着房事后的疲惫沙哑,别有一番销魂滋味,此时带着哭腔,更是让祁沣忍不住暗骂几声,低头胡乱的堵住他的嘴巴。
他的妻子怎么能这么贪心,把二十八年的米青液都给他了,还不满足,难道还要再榨干他的精血不成?
骆丘白的疑惑和震惊全都被堵在喉咙里,此刻只能发出“唔唔”
的闷哼,两只手拼命地拍打,恨不得一脚把这个大鸟怪踹下床。
可惜祁沣不鸟他,按住他的肩膀,喉咙里发出几声野兽般的粗重喘息,低吼一声,下面的孽物剧烈的抽动几下,猛地扎进深处,兴奋地跳动几下,又一次爆发出滚烫的白液……
“唔!
唔!”
骆丘白被烫得浑身哆嗦,肚子涨得鼓了起来,像濒临死亡的小兽一样发出短促的呼声,脑袋里霎时一片空白。
昨夜的所有回忆像潮水般袭来,他记起两人在教堂前宣示结婚,记起为了逃避X骚扰而喝酒壮胆……当然也记起了酒意正酣之时,模模糊糊好像看到祁沣下面那根硬起来的庞然大物……
祁沣把自己抽出来,滚滚浓液淌了出来,骆丘白的脸绿的更厉害了。
失神的看着腿间的污浊,他怎么都没法相信,自己的第一次竟然栽在了一个不举男手里。
虽然他并不是严苛的禁欲派,但至少也曾经幻想过第一次要跟自己最爱的人,在浪漫的气氛下,留下最美好的回忆,甚至在最爱孟良辰的时候,他们都没做到这一步,现在却莫名其妙被人给上了,还是个他一直以为对自己屁股绝对构不成威胁的不举男,这让他一时无法接受,深深地觉得自己貌似上了大当……
他使劲揉了揉眉头,思索了很久才脸色古怪的从嘴里憋出一句话,“祁公子,原来就算你硬不起来,我也把你当个爷们看,可你竟然为了上床,吃伟哥来证明自己是个男人,这样有意思吗?”
“……伟哥?”
祁沣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一张脸瞬间黑了。
“对,专门治疗早泄阳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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