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尔东拿出警官证举到她面前:“警察,请你们老板过来一趟。”
服务员揣起点菜单子走了,跑到收银台前对正在算账的老板说了几句话,末了指了指两名警察所在的七号桌。
很快,女老板整理着鬓发朝七号桌走了过去。
这家韩国菜餐厅的老板是一个体态轻盈纤瘦,猜不出年纪的女人,脸上留存着她这个年纪应有的一份温柔的美感。
她走到七号桌边,顺手收拾着桌子上服务员还没来得及撤掉的盘碗,笑着问:“哪位警官找我?”
夏冰洋打量她两眼,心里判断出这是个比较好说话的女人,看着她问:“薛之华女士?”
“是我。”
夏冰洋朝对面抬了抬手:“请坐,我们聊两句。”
薛之华把刚才报信的服务员叫过去收拾桌子,然后又让服务员上了一壶茶才在任尔东身边坐下,不急不缓姿态优雅的倒着茶水笑问:“警察先生为什么找我?”
夏冰洋接住她递过来的一杯茶,道:“我姓夏。”
“夏警官。”
夏冰洋把茶杯搁在旁边,看着薛之华开门见山道:“为了你女儿,王瑶。”
薛之华脸色一变,抬起头怔怔地看着夏冰洋,茶水顺着她手中茶壶的壶嘴往下流,溢出了杯口。
夏冰洋默不作声地把她手里的茶壶拿走放在桌边,道:“我们找你是为了六年前你女儿被杀的那件案子。”
这种长年未破之案在多年后忽然被翻出来放在受害者家属面前,并且要求他们协助警方破案是一件对受害者家属来说饱受折磨的事。
夏冰洋有过多次这样的经历,每次刚表明来意就被受害者家属轰出门去,要么就被施以敢怒不敢言的冷脸。
总之每次调查走访工作都进行的很不顺利。
但是王瑶的母亲并没有立即表现出对警察的厌烦和愤怒,尽管她已经应付过警察很多次。
她只是没想到时隔六年,案件都已经‘沉底’了,还会有警察找上门来向她了解情况。
被有意隐藏了多年的伤疤忽然被揭开,她有些搓手不及。
夏冰洋耐心等了一会儿,等到她脸色渐渐缓和下来,才道:“薛女士,我们可以开始了吗?”
薛之华没有回答,而是反问:“为什么忽然找我?”
任尔东把百乐宫发生的命案和刘畅然的死简单复述一遍,薛之华听完,本就保养的白嫩细腻的脸上更是雪一样白,不自觉地抱起胳膊,声音微微颤抖道:“还是他。”
夏冰洋看着她问:“谁?”
很突然的,眼前这位看起来温柔且坚强的女人流下了眼泪,她先是局促地道了声‘抱歉’,然后拿起纸巾擦拭着眼泪,偏开头躲开夏冰洋的直视,面色凄冷道:“秦平,那个保安。”
“你说的是秦莉丝的父亲?”
薛之华扭头正视夏冰洋:“不是他还能是谁?”
夏冰洋淡淡一笑遮盖过去,没有直接回答,道:“先不谈秦平,说说你女儿王瑶。”
她口吻细缓且冷峻道:“该说的,我已经和你们说过很多次了。”
夏冰洋道:“这件案子昨天才转到我手里,你是我询问的第一名受害者家属。
你之前在警局做的笔录我都看过,但我想亲自和你聊一聊。”
“......好吧,从哪里开始?”
“就从2012年四月十六号,王瑶遇害那天开始。”
六年前的四月十六号,那天傍晚临近放学时王瑶因在体育课上偷懒,不跑体育老师布置的八百米任务,被体育老师惩罚留校打扫器材室。
傍晚六点钟,师生们早已散去,整栋教学楼似乎都已经空了。
器材室在四楼,王瑶独自在器材室打扫卫生。
当天留在学校里的除了王瑶外,还有初二年级5班语文老师席雪。
一周后,全国中学生作文大赛的征文日期就要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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