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伤…究竟如何?”
林思棠倏然问道。
他怔了怔,半晌才缓声说,“性命无碍,你改嫁不了。”
林思棠翻了个白眼,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你说话永远都那么讨厌。”
让她想关心他都关心不起来。
北辰砚笑,手臂紧紧圈住她。
她垂头看了眼那双满是茧子的大手,唇瓣也浮上一丝笑意,眸中温情点点。
以往二人如此是吵架,而如今,更似于调情。
北辰砚倏然歪头睨了眼她神色,眸中染上意味深长的戏谑,“昨日皇城来了封信,是给你的。”
她一愣,“什么信?”
北辰砚松开她,抖了抖衣袍,“在袖子里,你自己拿。”
林思棠不动,“昨日来的信,我为何一点消息都不知。”
北辰砚理所当然道,“凡是能到你手中的书信,都是经我点头同意的,你不知很正常。”
她无语的睨他一眼,虽早就知晓,可他就这么大剌剌的说出来,还是让她心里有些不痛快。
她抬手在他袖子里摸了摸,北辰砚盯着她的小脸,眸色逐渐暗沉发黑,数次床笫之欢,林思棠何等了解他,立即将手缩了回来。
“我身上还有伤,你不能胡来。”
北辰砚敛了眸子,长呼一口气,“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禽兽。”
她脱口而出的评价。
“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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