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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房间内,苏丹萍只觉得整个人昏昏沉沉,身体有千般重。
“好渴啊……”
苏丹萍缓缓睁开眼,习惯性的往床头伸手,落空的触感让苏丹萍神经绷了一下,随即猛的转头,陌生的装潢瞬间引入眼帘。
“啊——”
只见苏丹萍像有鬼般的从床上窜起,却因腿脚酸软而跌到地上。
赤、裸的身体暴露在清晨的空气里,让她禁不住的打了个寒颤,双腿间那陌生的液体随着动作慢慢的流出,苏丹萍像个木偶般,愣愣的伸手摸了一把,带腥的滑腻感,让她的脸瞬间死白死白。
“啊——啊——”
苏丹萍爬起来,死命的冲到洗手间,宽大的镜子里,细嫩白皙的肌肤上,布满了大大小小深深浅浅的吻痕指印,这一副引人无限遐想的春光,却让苏丹萍整个身体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了,她双手紧紧的靠着浴盆,双手死死的攥着,羞辱和害怕的眼泪迅速涌出,滴落在浴盆里。
何腕洁趁着齐东海和齐安心出去晨跑,赶紧拿起电话拨打起来,一遍又一遍,眼看着齐东海他们快要晨跑回来,苏丹萍的电话才被接通。
“妈……”
电话那头,苏丹萍带着哭腔的声音才刚喊一个字,就被何腕洁噼里啪啦的怒骂给掩盖过去。
“妈——”
苏丹萍拿着手机怒吼一声:“我被人□了,□了,我完了,我完了,我这辈子全完了……”
“什……什么……”
听着电话里头那嘶声裂肺的哭声,一向自以优雅的何腕洁像个雕塑版矗立在电话机旁,好一会才找回声音:“你现在在哪,我去找你。”
苏丹萍哭着说了地方,便扔掉手机死死的抱着自己蜷缩在浴室一角,双目呆滞。
…………
何腕洁挂掉电话后,用力的做了几个深呼吸,直到手脚不再打颤,才优雅的迈着步伐往楼上走去,只是那僵硬的背显示着她内心的压抑。
门口齐安心和齐东海说说笑笑的进来,在看到何腕洁挎着手包一副要出门的样子,齐安心好似无心的说了一句:“爸爸都还没吃早饭,阿姨怎么就要出门。”
正把汗巾递给佣人的齐东海闻声转过头,轻撅了下眉头:“腕洁,这么早你要去哪里。”
何腕洁背对着他们的身形,猛的怔了一下,随即绽开笑转身,淡淡看了眼齐安心,便走到齐东海身边,放下手中的包,从佣人手中接过浸过的毛巾,替他擦起了汗:“哦,昨儿的林太太刚才打电话来约我去搓麻将,本来我说不去的,只是她一再说,弄的我没法推,东海你看……”
齐东海知道自己这个妻子,平常除了购物就是麻将,有人约也是正常,正想点头,早已经瘫坐在沙发上的齐安心开口:“阿姨你这麻将搓的也太早了,只有赌徒才这么紧赶慢赶的去赌场试手气。
盛华弟弟还小,你可别做了坏榜样,再说了,今天爸爸和弟弟都在家,你这个做妻子的不陪着还想着出去,感情你平常麻将还没搓够啊,真是不合格的妻子和母亲,我妈妈若还在她才不会这样,她不管爸爸有没有去公司,从来都不去和那些没品的人搓麻将。
妈妈一直教导我,真正的豪门是一种贵族精神,而不是钱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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