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失忆了。
这件事由本人说出来可能有些奇怪,但在医院里盯着雪白的墙壁发了几天呆之后,我不得不承认我确实,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我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医院里,现在是哪一年,那个自称我未婚夫的男人是怎么冒出来的。
各种各样的疑问犹如揪扯不清的线头,乱糟糟地缠绕在一起,我那一点用处也没有的记忆就像一汪黑漆漆的湖泽,我伸着手在里面搅弄半天,什么都捞不上来。
人的记忆应该是很重要的东西才对。
明明很重要才对。
我站在高高的洋窗边,洁白的窗帘在微风中轻轻飘扬,今日天气晴好,万里无云的苍穹碧蓝如洗。
不远处的院子里,进行康复训练的病人在家属的搀扶下慢慢行走。
这是一家高级私立医院,住院的病人几乎没有平民,在走廊上随手一逮,逮到的不是留洋归来的高级知识分子,就是享有社会声望的银行家或政府官员。
“朝日子小姐又出来散心了吗”
照顾我的护士向我投来慈祥的目光。
住院期间,医院里的人待我格外友善,经常和我感叹我的未婚夫是多么温柔又体贴,潜台词大意是我虽然现在失忆了,未来依然充满幸福的可能。
那位先生是否温柔体贴还有待考证,但他估计在这个医院里砸了很多钱倒是真的。
作为唯一了解我过去的人,我的未婚夫每天晚上来医院见我时,都要解答我的诸多疑问和困惑。
根据我的未婚夫的说辞,他在制作医药的大企业工作,我们年幼相识,很早就定下了婚约。
十四岁那年,我的双亲在一场意外中去世,在发生从楼梯上摔下来的意外之前,我一直都和我的未婚夫住在一起。
我不知道这个人口中的话语有几分真实,但我在镜子里过自己的模样,要说我身上有什么好骗的,老实说,我还真有点想不出来,是我占他便宜还差不多。
如果他不是起来一副受过良好教育的样子,我都要怀疑我的未婚夫脑子有点问题。
在医院无所事事地休养了一个星期之后,穿白大褂的医生大发慈悲
地告诉我,拆完绷带我就可以出院了。
春末初夏的风带着暖融融的花香,空气里的湿意还未发酵起来。
我三步并作两步跳下楼梯,抬起头时,不期然地在门口见了熟悉的身影。
傍晚时分,太阳刚刚落下地平线的尽头,白昼的余晖将天空渲染成薄紫的颜色。
我的未婚夫背对着暮色站在门边,也不知在那里等了多久。
大堂里的小护士悄悄抬起头。
“朝日子。”
我正想转身,我的未婚夫就像锁定了我的位置似的,梅红色的眼眸微微一弯,“你的行李呢”
我收住脚步,镇定自若地回道“还在楼上。
我没想到你会来得这么早。”
夹在白昼和夜晚之间的暮色短暂,踏出医院大门时,外面已经华灯初上。
身着和服和洋装的人们来来往往,拉着电线杆的街道起来热闹又繁华。
“先生,我们现在是要回家吗”
熙熙攘攘的人声在初临的夜色中浮动,我跟在我的未婚夫身后,四处张望够了,这才收回目光。
“请不要使用那么疏远的称呼。”
他的声音淡淡的,语调依然温和。
我考虑了一会儿。
“俊国先生”
他起来似乎不太满意。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人生最悲惨的事情,莫过于你以为到达了顶峰,可是一下子摔下了山崖。醒过来唐咏诗成了一名胖纸。还是一个在婚礼上被抛弃的弃妇。胖纸又要自杀了杀猪般的叫声在医院里响起。唐咏诗左看又看,谁自杀咋没有看...
全能警花苏小暖穿越到八十年代同名同姓的渣女身上,没人疼没人爱天天被人戳脊梁骨,不仅没有金手指,还接了一手烂牌,还有两个天天缠着她的崽崽,挺住,别怕先洗白,再打脸,养娃致富两不误,连锁饭店遍地开...
天禧五年初,有神鸟现世,其色银白,两翼吞吐烟火横空而行,坠于京城之西。北宋天书野录神鸟这玩意怎么感觉更像是我乘坐的失事飞机本书主角李璋有些疑惑的暗道,另外我是谁的大表哥...
人类的存亡,终究要由女性的意志来决定。伊甸园首领芳芳林德伯格伊甸园之战后,男性称霸了世界潘多拉病毒之后,人类却已经没有未来苏醒的科学助理失踪的女权党魁还有沉睡的铁血女帅是戴罪立功,还...
十年前我们于星空下相遇,我用机械的手指与你拉钩,共同许下明天的承诺。十年后我们在星空下相逢,虽然你早已忘记我的一切,但我还是愿意燃烧自己,只为兑现迟到了十年的承诺。因为从我们相遇的那一刻起,你便成为...
云棠觉得,她是白月光界的耻辱。她跌落魔渊,九死一生爬回宗门后发现,爱她如珠似宝的师尊师兄和爹娘给她找了个替身。云棠做个人吧,别糟蹋无辜姑娘行不结果,替身姑娘不简单,她有娇气包一样的身体,走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