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凑上去,吧唧亲了一口,之后歪着脑袋看着宋宴礼,眨巴着无辜的眼睛问:“你怎么了?我亲疼你了吗?”
宋宴礼身体僵硬得厉害,耳根红透,仿佛要滴出血来,沉稳如山的男人第一次方寸大乱,说话都不利索了,“没……没有。”
许池月眉眼一弯,笑得像一只偷腥成功的猫,凑到宋宴礼耳边小声说:“告诉你一个秘密,办公室那天是我的初吻。”
女孩吐气如兰,温热的气息拂进耳郭,他半边身子都烧了起来。
宋宴礼立刻握住许池月的肩膀将人推开,“你……不晕了吗?”
许池月缓慢眨了一下眼睛,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但心情却很好,笑着说:“晕,亲了你更晕了,你比酒还醉人。”
宋宴礼咽了一下干涩发紧的喉管,“……那你睡会儿。”
“嗯。”
许池月乖乖又趴回了桌上,闭上眼睛,很快睡了过去。
宋宴礼放在腿上的手指蜷紧了又松开,松开了又蜷紧,好一会儿才让胸腔里那颗横冲直撞的心消停下来。
许池月醒来是第二天中午,她扶着头痛欲裂的脑袋从床上坐了起来。
看了一眼四周,是熙园卧室。
她不是和投资商在吃饭喝酒吗,怎么回家了?
敲了敲沉闷的额头,只记得自己喝得天旋地转,然后就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她怎么回来的?
是校长送她回来的吗?
不对,校长不知道她住这儿。
许池月拿过手机,发现手机里竟然有一条她打给宋宴礼的通话记录,时间大概就是昨晚她吃饭的时候。
难道是她打电话让宋宴礼去接她的?
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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