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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怎么样?你别动,我立刻叫御医来……”
康德慌忙起身要去拉床头上的铃。
徐培茜以为他要离开,紧急之下不禁真情流露,她慌措地揪住他。
“不!
不要离开我……求求你再也不要离开我……”
“噢!
培茜,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那天应该坚持把你带走。”
思及她所受的虐待,康德怜悯地将她慢慢拥入怀,此刻就算国王召见,他也万万不会从她身边离开半步。
“妈和青霞要把我嫁给邻村的老王……”
记忆霎时俨然电影机通了电源,遭母亲的打到晕厥前的景象一一变得清晰,恐惧再度张网将她笼罩,徐培茜仓皇地抓着他的衣襟。
“天呀,你钱千万不要给她们,她们联合想骗你的钱!”
“对不起、对不起……”
都什么时侯了,她不担心她自己,反而挂念着他,这教他更是内疚。
“该道歉的人是我,是我害你去抢银……嗄……你没去抢银行对不对?”
徐培茜胆战心惊地望着他,好怕见他点头。
“没有。”
康德失笑。
这个场景不是很面熟?只不过当初是他躺在病床上,可胡乱编写剧本的导演仍是她喔。
“那就好。”
徐培茜松了一口气,再纳闷环视周遭问:“我怎么会在这里?我妈她们呢?”
“你先别管她们,她们现在好得很,不愁吃不愁住。”
她俩已因伤害罪名,故得去牢里度度假,自然是有人管吃管住,但康德不愿多提,免得她的同情心又开始泛滥。
“倒是你……”
他托起她的下颌,用指腹温柔地抚着。
“我们那日发现你的时侯,你已经奄奄一息,除了遍体鳞伤,到处瘀紫红肿外,严重的内出血差点夺去你的命,也害我差点崩溃。”
好在他聚集了台湾的名医,又专机请花郁国的御医一同会诊,直到她病情稳定后,才再专机载她回花郁国疗养。
“当你被送进手术室,而后又被推入加护病房时,你晓不晓得我有多害怕就这么地失去了你?”
他搂住她,似乎是在确定她真的没事了。
“如今忆及当时情景,我的心仍会绞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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