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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父今日休沐,便打算去茶楼跟同僚喝茶,路上遇到几个乞丐议论说看到你带人将燕王迷晕带走。”
萧惜惜侧目打量了萧筱柔,还没开口,萧筱柔就哭了起来。
“二姐姐,我错了,我应该拦住父亲,不应该让父亲进来的。”
俨然一副为原主考虑的善良妹妹。
萧惜惜懒得陪她演戏,而是看向萧重业:“父亲,我将燕王带回来不假,却从未想要做什么出格的事。”
“京中人尽皆知我对燕王情深似海,可他却有眼疾,我自然也心疼得不行。”
“若是直接让鹤神医给他治病,我怕燕王因为讨厌我而不肯答应。
所以女儿才想到这么一个下策。”
萧重业和萧筱柔皆是一愣,萧重业不可置信地问:“你将燕王带回来,只是为了给他治眼睛?”
萧惜惜认真点头:“女儿怎么会诓骗父亲。”
萧筱柔没想到萧惜惜会这么说,此刻已经完全忘了演戏,而是瞪大眼睛难以相信地盯着萧惜惜。
这不可能,怕只是萧筱瑜找的借口!
“鹤神医来了吗?”
萧筱柔不甘心地问。
话音刚落,就见霁月背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一阵风似的冲进了院子里。
萧惜惜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鹤神医身形偏瘦,可毕竟是个男人,霁月这小姑娘这么有劲儿的吗?
霁月将人连带药箱砰当一声放到地上,朝着萧惜惜三人行礼,然后才抽出衣袖里的帕子擦着额上的汗珠。
鹤神医一路被颠的晕晕乎乎,好在他就住在这处别院,跟这间院子也距离不远,过来的也快,没受太久的折磨。
萧惜惜忍不住问霁月:“这是?”
霁月喘口气道:“小姐不是让请鹤神医过来给王爷治病?奴婢看神医走得太慢了,就将人给背来了。”
不愧是你啊。
萧惜惜轻咳一声掩饰尴尬,舔了舔嘴唇,看向面色灰土的鹤神医。
“你身边的丫鬟怎么回事?请我来看病人是这么请的?”
鹤神医稳住心神,没好气道。
萧惜惜立刻挤出笑容,一副讨好地模样:“鹤爷爷,是霁月不懂事,你可千万别跟她一般见识,气坏了身子可不好。”
“哼,”
鹤神医偏过头去,仿佛是谁家闹脾气的小孩子,“不气也可以,你要责罚这丫头。”
“好啊,”
萧惜惜麻溜儿点头应下,思绪一转,“就罚她今天晚上不能吃肉。”
旁人心说这也算是惩罚?却无人敢多话。
鹤神医想了想,对这样的惩罚满意,才捋了捋发白的胡须,问:“病人呢?”
萧惜惜笑得将眼睛眯成两弯月牙:“就在屋里。”
说着,便带着鹤神医进了屋。
走进屋内,就见冷墨染坐在床榻边的楠木椅子上,脚踩金丝云靴,双手撑在膝盖上,颇有气势。
就连方才微乱的头发也整理过,萧惜惜很好奇冷墨染看不见是如何梳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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