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下着雪,空地上全是雪,十分滑脚,已经有好几个女佣人被摔了屁股蛋了。
所以流浪汉一来,就吭哧吭哧地铲起了雪。
他刚铲完,雪就堆满了院子,于是他回过头来又开始铲,重复性的干了一天活。
这铲雪大业看起来做的风生水起、欣欣向荣,实际上却没有一点成效,没有一丝收获。
好一个浑身带劲的长工,一根筋,力气又大。
屋内的漂亮佣人都捂着嘴笑他,可他全当做没看见,仍是乐此不疲。
泽安德走到落地窗前的时候,流浪汉正背对着他,弯腰铲雪。
泽安德对一旁的翻译扬起下巴,翻译用h国语对流浪汉说了什么。
流浪汉转身,泽安德略带惊讶。
流浪汉高大魁梧,浓密的眉毛下有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
他那“不羁”
的长胡子被修剪了,只剩下一圈性感的络腮胡,异域风情满满。
泽安德眼神沉了下来,就是眼前这个人和安格共睡一个狗笼,共骑一辆摩托车,还共度了惊心动魄的一晚。
任何一条内容,在泽安德这儿都是不能容忍的。
想到安格坐在他后方,双手搂抱着他的腰,泽安德就恨不得现在把他的手给砍下来。
更何况……他那晚还看到自己卑微求爱,要死要活的样子,实在是,不能留。
流浪汉转身就看到了泽安德一脸杀气的看着自己,立马满脸笑意地迎了上来,对着泽安德伸出了双手。
“老大好,老大辛苦了,感谢老大给我一个温暖的家。”
看着向自己伸来的手,泽安德细不可察的皱了下眉。
翻译立马握住了流浪汉的手:“客气了,菲茨罗伊先生向来友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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