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站,两站,三站……一切如常,并没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
就在邱夕以为那个人今天不在时,耳边突然有人贴近耳语道,“小帅哥,怎么今天还站在这,是在等我吗?”
邱夕瞪大了眼睛,浑身毛孔炸开,寒毛直立,喉头像被人灌进了恶心粘稠的浓液,噎得他发不出声音。
见邱夕没有反应,那人肆无忌惮轻笑道,“你是不是就喜欢这样,我摸得你很爽吧。”
邱夕再也装不下去,气得大脑充血,捏紧拳头就要转身揍人,空气中传来清晰的响指声,安兹格尔不知从何处出现揽住了邱夕的肩膀,低声道,“我在,别怕。”
再一眨眼,车厢的灯光变得血红,周边的无关乘客瞬间全部消失,整个空间被结界笼罩着与世隔绝,贴在邱夕身后的中年男人被突然出现的安兹格尔吓得跌坐在地上,邱夕的背包拉链拉开,安格曼哼着不成调的歌谣从包里缓缓爬出来。
“……我的娃娃不见了,你知道在哪吗?”
安格曼转动着脖子,如拧动发条一般发出咔咔的声响,它一步步向不断向后退缩的男人走去。
车厢停在隧道中,窗外的灯箱映亮了男人的脸,只见他身量不足一米七,戴着副银边眼镜,穿着一身职业装,五官普通得毫无记忆点,任谁来看对他的第一印象都会数老实人,但此时这位老实人正瑟瑟发抖面目扭曲地看着眼前的宛如恐怖片的怪异景象。
安格曼解下自己的塑料小衣服,开心地扑腾到男人面前,它拉开自己的嘴巴道,“亲爱的先生,我的娃娃好像在我的肚子里,你去帮我找找吧。”
巫毒娃娃的小嘴瞬间化为血盆大口将男人一口吞下,诡异的笑声萦绕在男人耳边,男人被吓得发出歇斯底里的尖叫声,触电般疯狂地挣扎着。
邱夕一直被安兹格尔遮住眼睛不知身后发生了什么事,听到那骇人的声响,他不禁颤栗道,“安兹格尔,你们对他做了什么。”
“我懂分寸,不能伤害他,所以只是施了点无伤大雅的幻术。”
安兹格尔无聊到打了个哈欠,“你要是害怕就自己把耳朵堵住。”
邱夕放下心来,但还是被惨叫声吓得够呛。
“按你们人类的话来说,这叫恶有恶报。”
安兹格尔干脆让邱夕把脸埋进自己怀里,替他堵住耳朵,“我刚抽取了他的记忆,龌龊事干的不少,还一天到晚骗老婆孩子说是在外面加班,碰到你算他倒霉。”
也不知道男人究竟看到了什么幻象,越叫越惊悚,隐约有吓破胆的趋势,安格曼含着他的头品尝着他的恐惧,享受得左摇右晃。
“差不多行了,别真给吓死了。”
安兹格尔对安格曼道,“回家记得给嘴巴消毒,这人一身传染病。”
安格曼哕的一声把人吐出来,欢快道,“好哒。”
“走,回家。”
安兹格尔放下遮住邱夕双眼的手,再一个响指响起,车厢倏尔恢复正常,车厢内仍旧人头攒动,没人察觉到安兹格尔和邱夕的异常,只有那个男人发疯一样在原地疯狂尖叫,涕泗横流,不少人掏出手机拍他。
地铁到站,车门打开,安兹格尔头也不回地牵起邱夕的手向外走去。
客厅,坐在沙发上,邱夕紧绷了一天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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