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起身离去。
那碗汤是什么,容长轻心里怎么会不清楚?
避子汤。
呵,他的心底,是真的存了要娶容月那个女人的念头了。
容长轻端起那碗药,眼神中闪过一抹厉色,一仰头,将那碗药喝了下去。
刚入腊月,天色冷的不是那么明显。
容月每日里穿的单薄,北凤珏每次恢复人形,也能维持个三两日了。
每日里去一趟山洞,按照那金蛋所说的法子修炼。
可容月就好奇了,这他么为什么别人修炼功力见长,北凤珏修炼,脸皮渐长呢?
这日,北凤珏刚从外面回来,身上还带着寒气儿,一进屋子,就看见容月光连鞋子都没穿,坐在绣墩儿上联合方墨和淡淡玩起了贴王八。
别看方墨人傻气,可那脑子不是白长的。
圆嘟嘟的脸蛋上一根白条都没贴。
淡淡满脸的白条,面无表情,好像随时都能爬起来去杀几个刺客一般,严肃高冷,没有人气儿。
北凤珏眉头皱了皱眉,看着背对着自己坐着的容月,走过去将容月一把拎了起来。
容月猛地一回头,武安侯殿下整个人都怔住了。
眼前的这张脸,贴满了纸条,只留了一双眼睛和鼻孔出气儿,其他的地方满是纸条。
不用说,这里面输的最惨的人,便是容月了。
她看到北凤珏,满是白条的脸动了动,小眼神儿里满是委屈,也不管北凤珏是如何的惊呆,直接一头钻进北凤珏的怀里,手爪子在他的腰间占了两把便宜,哼哼唧唧道:“他们欺负我。”
一看到武安侯殿下,方墨又是崇拜又是畏惧的站了起来,手足无措的道:“我,我不是故意的。”
淡淡没什么太大反应,只是恭敬的起身,给北凤珏行了礼,没说话。
她家主子赖皮,不然还会贴的更惨。
北凤珏深吸了口气,无奈的弹了容月的脑门一下,轻声道:“比别人笨,还赖别人欺负你?”
这话,说的怎么这么欠揍呢?
容月正在愣神,却见北凤珏竟是直接抱着她坐下绣墩儿上,将她的脚放在自己腿上,朝着季恒使了个眼色,“去拿鞋。”
季恒立马转身去,去给容月拿鞋子。
此时,方墨已经瞪大了眼珠子,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这位杀神,这,这就是传说中的武安侯殿下?
北凤珏坦然自若的把容月放在自己腰间的主子拍开,这才抬眸看向桌子上的筛子,道:“你这脑子,玩个筛子也能输成这样?”
容月:“……”
怎么办,好气哦。
好像智商又被鄙夷了呢。
然而,下一刻,让容月更加震惊的事,发生了,北凤珏看了眼桌子上的筛子,淡淡的道:“闲来无事,本侯替你玩两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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