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考上大学,顶着贫困生的头衔又莫名其妙得了些资助,加上学校减免的学费和每次都有惊无险的奖学金,总算是混完了本科。
本想赶紧找个工作缓和一下家里的情况,可偏偏又遇上金融海啸,我一学经济的,到哪儿哪儿不待见。
在求职路上沉浮了几个月都不见天日,最后老爸一咬牙,“考得上公费就读研去吧,总比飘着好。”
于是我也一跺脚,还真混了个公费线。
现在想想,要那时候就铁了心找工作,就不会有机会淌苏唯和于青这趟浑水,但也就遇不上林墨淙,到底是幸运呢,还是不幸呢?
我现在才知道,恋爱原来是这么个感觉。
不是我在这边要死要活,他在那边辗转反侧,而应该是要死要活一块,辗转反侧也要一块。
我跟苏唯,就算曾经果然两情相悦了,也只是在各自的时空哀叹着各自的命运,从没有过交集。
但我跟林墨淙却是一种从未体验过的相处,我可以感觉到他就在我旁边,尽管我们每天做着不一样的事情,但却迈着一样的步伐,雄赳赳气昂昂的奔走在发展的道路上。
我很享受这样的默契,能让我感觉到我俩的感情像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一般的飞速前进。
另一个让我觉得顺风顺水的原因,就是我与刘觅的相处总算逐步迈入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的阶段。
虽然他到目前为止都不叫我一声老师,整天只叫姓,还总发不准后鼻音,把我姓都给改了:“陈,我想吃点心”
、“陈,你读段故事”
、“陈,你别说那么快”
……不过看在他越来越喜欢同我讲话,且小模样实在俊俏粉嫩的份上,我也就忍了。
妖孽基本不怎么在家,要不是林墨淙言之凿凿的告诉我刘觅是她儿子,我真要以为这就是寄宿在她们家的小孩罢了。
就算有几个时候在家,也都是等待林墨淙的到来。
虽然我总是试图以外国宽泛的贞洁观念来看待他们俩之间的往事,时时安慰自己那就是一场酒后乱性,但眼见着妖孽桃之夭夭含苞待放的样子,还是会偶尔不是滋味的叹息一下。
我从没在林墨淙面前提起过我对妖孽的感想,谁又没点过去呢?而且苏唯给我打过几个电话,虽然我从来没有接过,但总觉得有点底气不足。
要算起旧账,我可能比林墨淙罪孽更大些。
人好歹早就表明了非我不追的态度,我却还迟疑了那么久才做半推半就状的接纳了他,这么想起来,我都觉得自己该被拖出去枪毙个两三次。
那个遗产官司也许已经进入了白热化阶段,林墨淙最近十分的忙碌。
而我也终于迎来了开学,除了偶尔觉得背后有人指指点点之外,我觉得那封邮件大致已经过期了,大家开始忙碌于选课、实习、奖学金争夺大战。
这个社会从来都是一代新闻胜旧闻,这个定律在文院更是真理中的真理。
导师又提起去N大交流的事。
本来老天赐我如此良机,如果我不笑纳了实在有些说不过去。
但等我手欠的列出求学机会成本时,我就再一次无奈的认清,念书于我,从来都不是为了做学问。
为了在这个奢侈的城市里生活得下去,我把人家做学问的时间拿去实习、家教,以及单相思的自我摧残。
撞大运那个获奖报告,还是在把苏唯扔进黑名单的那两个月,疯狂给自己找事做才拼出来的。
这么想想,原来失恋还可以造就学者。
来到这个城市的一年,我费了死劲才混了个自给自足。
凭着贫困生杀出重围拿到实习名额,公费生的一点微薄补助,以及时不时有个送上门的家教机会,让我在底层人民中也算风生水起了。
特别是最近添了刘觅这么个金馅饼,我上周还破天荒的往家寄了点钱,我妈感动得差点没从电话里爬过来抱着我亲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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