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躺在床上,觉得天旋地转,问道:“宁老师,我不会要死了吧?”
“不会。”
宁绎知检查了一圈祝明予的手脚有没有盖好被子,确认无恙后又绕到床头,说:“那我先走了,有事电话。”
祝明予当然知道不会死,他只是不想一个人呆着,便胡乱地说:“我会不会再也好不了了。”
“只是发烧,没事的。”
宁绎知刚说完,手腕便被握住了,瞬间心头一跳。
手与手腕相触的地方,温度烫得惊人。
“宁老师,你能留下来陪我一会儿么?我,我怕我死了。”
祝明予这么说道,语气听着有些抖。
宁绎知不明白为什么祝明予这么执着于死不死的,明明只是一场很小的感冒。
但他看着祝明予苍白的小脸,又想到了那张一家三口的照片,觉得祝明予也确实可怜,就这么走了也于心不忍。
于是他转过身,轻轻坐在床边,说:“那我陪着你睡着。
你睡着后我回去给我妈煎药,然后我再过来。”
祝明予一听这话,立马把宁绎知的手给放了:“我开玩笑的,你快点回去吧,今天也不用再过来了。”
宁绎知摇头,把他的手又握过来,轻轻盖在手心底,“快睡吧。”
手背上传来柔软的触感和温暖的温度,这种感觉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过了。
“嗯。”
祝明予整个人往被子底下藏了藏,他怕被发现眼泪汪汪的蠢样,便偷偷把眼泪都抹在被套上。
他的意识渐渐模糊,那些苦闷与不快沉入了最深的大海,随之朦朦胧胧显映上来的是多年前的夏日,同样充斥着闷热与潮湿。
那时的祝明予还是个刚上六年级的小屁孩,身高才刚过一米五的线。
祝康培等在校门口,他看到乌压压的一群人中,海拔突然有个缺口,再定睛一看,“缺口”
顶着一头卷毛,那必定是自家儿子。
祝康培伸手招呼祝明予,小卷毛飞奔过来,蹦上祝康培的三轮车,咚的一声,三轮车往前倾了倾。
“老爸,咱一会儿去哪儿啊?”
祝明予热得把校服脱了盖在脑袋上,“我想吃冰淇淋!”
祝康培蹬上三轮车,用脖子上挂着的蓝色毛巾擦了擦脖子和脸上的汗,说:“先回厂里!
我刚去拉链厂拉来一批拉链,送回去让工人装上。”
说是说厂里,但那时的规模很小,工人也只有四个,而祝康培的生意也只是租某个厂区的一小间,给人做些代加工的活。
当时的祝康培所有的钱都砸在买缝纫机上,连辆汽车都没有,送货进货都靠他那小三轮。
祝明予听到又有一批拉链进来,就知道祝康培又接到不少的加工订单,笑得乐开了花,“哇,好厉害呀!
大家都想找老爸做生意!”
祝康培听到儿子夸他自然是喜上眉梢,自豪地说:“那当然,老爸买的都是进口的机器,针都是用得最好的德国针,踩出来的双针那是又平又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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