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子虚是在东京汴梁长大,身为当红宦官之后,即便花太监老了,那也是到滇南大省,成为天子的耳目的。
而李瓶儿是梁中书的外室,是随梁中书的调任才到了大名府。
二人本就相识。
此番在阳谷县城门处相见,颇有种他乡遇故知的感觉。
“花哥儿还是那样玉树临风,想必家里已经几房美娇娘了吧?”
养娘立刻拦了李瓶儿一把,上前问道。
“那倒没有,在下随大伯去了滇南监察全省,一直不得闲,直到陛下金口答应的大伯回清河县养老,这才有些时间。”
花子虚文质彬彬,甚至有些腼腆。
他这人就是这样软些的性子,但是让昆仑奴带老虎去咬死几个步兵和督头,又有几个猎户丧命,却完全没有任何触动。
这些底层人在他眼中,就是老虎吃掉的几个数字。
“这样啊。”
养娘不动声色的点点头,心下却是欢喜的紧。
“瓶儿妹是在大名府赶来?”
花子虚也顾不得昆仑奴了,当即道:“在下买了一处别苑,不如到舍下歇息,也想跟瓶儿妹,打听打听大名府的事。”
“好好好。”
养娘一口答应下来。
等到了花子虚的别苑,养娘一顿胡吃海喝,然后拍拍肚子,“舟车劳顿,老身和瓶儿都累的要死,有什么话,花哥儿明天再聊。”
说完,抓着李瓶儿的手腕,直接去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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