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阳谷县最近最大的变化,那肯定是武鸣,大洋彼岸的一个扑喽蛾子呼扇一下翅膀,都可能造就一场飓风。
更何况他这么大一个男人。
喝了三碗酒,武鸣起身告辞,马也没牵。
这可把驿卒吓了一跳,跟在一旁劝告,说县太爷让士绅富商们筹集了一千贯钱,但只是半日就损失了几个猎户云云。
武鸣见他好心,便哈哈一笑,道:“十天河东,十天河西,莫欺……青年穷!”
见武鸣意气风发的样子,驿卒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
武鸣的声音,还在夜色中传荡。
“也罢,好歹吃了三碗酒,也不算饿肚子走……”
驿卒立刻锁院门,加了柴火,回楼上锁好门窗,旺财继续瑟瑟发抖。
……
西门庆的宅院里。
西门庆躺在摇椅上,盖着厚厚的棉被,脸色仍旧一片苍白。
他被爆炸的气浪掀飞,倒是没有明显外伤,但似乎哪哪都受了伤。
把家里压箱底的老山参等等名贵药材用上了,直到今天才能勉强挪动一下,放放风。
在西门庆旁边,也放着一张躺椅,一个面白无须的青年摇着扇子,翘着二郎腿,满脸悠然自得。
“没想到关键时刻站在在下身旁的兄弟,竟然是花兄。”
西门庆虚脱的感慨。
对他这种无女不欢的人来说,躺在这里三天,简直连魂都要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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