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朵气得原地直跺脚,徒劳地拍着窗户说:“他故意的,就是故意的。”
“不管是不是故意的,你能不能想个办法先让他停下来。”
蒋莉莉哭丧着脸,“再这样下去,我就要聋了。”
“我刚不是冲他喊了吗?他不听,我有什么办法。”
“拜托,姐姐。”
蒋莉莉从被窝里抬起头,“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他这明显是在耍脾气,就等着你去哄他。”
“我才不哄。”
席朵一字一句地啐骂道:“幼稚,小学生。”
“姐姐,算我求求你了,行行好吧。”
蒋莉莉不死心地哀求道:“你就当是为了我好吗?快回去睡吧,要不然我也别想睡。”
“不可能。”
席朵负气双手抱臂,“面对黑恶势力,我绝不低头。”
“不是,你俩到底发生了什么呀?”
蒋莉莉问:“明明昨天我走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才过一个晚上,就成了水火不容的仇人?”
“你小姑娘家的,别打听那么多。”
席朵回道。
“好,我不打听,那你总得想个办法对付他,再这样下去谁受得了?”
蒋莉莉愁眉苦脸,“他是个钢琴家,弹一晚上对他来说不是件难事吧?”
席朵凝神想了一会儿,咧出一抹坏笑,“行,想跟我斗《钟》,我还偏不信这个邪。”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走出卧室。
蒋莉莉看到席朵毅然决然的背影,脑子里顿时闪现出英雄前辈们在硝烟弥漫的战场上奋勇向前的英姿,心里忽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来。
没过几分钟,一首同样慷慨激昂的小提琴版《钟》应运而生,两条同样狂热的旋律犹如赛场上呼啸飞驰的赛车,你不让我,我不让你,相互纷扰,抵死纠缠。
奇怪的是在这明显格格不入的“争吵声”
中,竟然还隐约透出一丝诡异的契合,宛如女娲补天时嵌入的彩石般天衣无缝。
只是哪怕这旋律再完美,也拯救不了蒋莉莉面临崩溃的灵魂,她用两只手指塞住耳朵,唉声惨叫,“救命呀,到底能不能放过我?”
蒋莉莉以前就听说过,这世上没有不吵架的夫妻,不过夫妻拌嘴,顶多是一人嚷嚷几句,还到不了要命的程度。
哪知道演奏家夫妇吵起架来一句废话也不多说,光像电影里演得一样——斗琴。
接下来的几天里,席朵但凡看到何澈在跟前转悠,心里就一万个不爽快,只要他一张嘴,哪怕还没出声都被她一个手势给堵了回去。
想来想去,她还是决定先搬出去一段时间冷静冷静,毕竟她不想让自己消极懊恼的一面被他看到。
这天,蒋莉莉和席朵一块收行李,不放心地问:“咱们真要搬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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