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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不能乖点,装个样子好好认输,行,我让你试试什么叫不要底线,下一个折磨是什么呢,我之前见你包里有电击手电筒,你拿这防身,你自己试过什么滋味吗?”
我身体一僵,这细微的反应竟被他觉察到了,他的语气透着些兴味:“怕电,上辈子是被电死的?”
“……”
是一个逼真的噩梦。
造梦人是时景遇,他给我喝水,避免我渴死,给我吃点东西,避免我饿死,也会放我去卫生间洗漱。
带电的武器他用过一次,我恢复意识后便骂他混蛋。
疼,麻木,浑身无力,熟悉又陌生的痛苦。
辗转难眠,我忆起来这世界后发生的一帧帧一幕幕,某一瞬间,我想通了一件事,捋清脑子里的杂线。
人,当局者迷,如果再悲剧一点,哪怕只是一件小事,说不准在多年后的某个红绿灯路口才恍然明白。
原来是这样。
系统说没有获取原着后续剧情的权限。
原主在笔记本说,你们都被她骗了。
南柯说,明明我也救过他。
时景遇说,她只是突然不爱了。
女主比我之前以为的还要不简单。
再次见到时景遇的时候,我正坐在冰冷的地上,移动手臂的时候,锁链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我声音颤抖:“时景遇,我好疼。”
时景遇蹲在我的身旁,我握住他的手,分不清谁的手更凉。
他说了一个“你”
字,我倾身拉近两人的距离,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他只穿了一件轻薄的衣衫,我咬在他肩膀上的时候,他一定会痛。
我咬得腮帮子疼,非要咬出血才罢休,他的手掌按在我的后颈上,咬牙切齿:“林朝辞,活腻了?”
我发觉他挺能忍,想让我松口的最快方式,显然是让我也感受到痛。
嘴里有了一点血腥味,我重新背靠着床沿,破罐子破摔的颓废样,透过小夜灯我看见了他面上的阴鸷。
我咯咯直笑,挑衅地看着他,笑声刺耳。
时景遇的忍耐度告罄,他猛地伸手掐住我的脖子,疼痛、窒息,我难受地咳了两声,面上满是痛苦。
我从喉咙里挤出细碎的声音:“我没有自导自演……绑架……”
“你说过。”
他微微松开了力道。
“有没有一种可能,她的心声是假的……”
我的声音带着无法言喻的悲凉,“从来没有什么重生。”
时景遇松手:“你知道她的心声?”
时景遇误以为林锦幸恶毒蛇蝎所以远离她的剧情不成立,她编造的重生在时景遇面前出了漏洞。
时景遇把林锦幸看得很重要,前提在于林锦幸是与他互相救赎的人。
我重获呼吸权,斟酌了下问他:“你是什么时候听到她心声的,她十八岁的时候?你确定那时的她是曾经的她吗?你不觉得那之后她就变了,她远离你了,对吗?”
时景遇领会了我的暗示,情绪稍微波动,他紧紧攥着我的肩膀,怫然道:“你什么意思,想说什么?”
“她们不是一个人。”
“你胡说八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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