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庶出的还好听点。
处理好他的伤口,他拉上衣服,反问我,我说莫名其妙得罪了人。
两人互相不知道对方身份。
都说了点实话,但不完整。
临睡前,他让我安心,他说这栋郊外的别墅很适合避难。
次日早餐是烤面包加咖啡。
不明身份者令人困扰之处在于如何称呼,总不能一味直呼“喂”
。
他慢条斯理地吃着面包,停顿了一下,说道:“你可以叫我三七。”
端坐在餐桌对面的我,眼神微凝,手轻触着玻璃杯,嘴角微微上扬。
“三七你好,我是二十一。”
他抬眸,便看见我唇角的弧度。
他将杯子里的咖啡一饮而尽,扯过餐纸擦拭完嘴唇,幽幽道:“三七是我的小名,我在这一天出生。”
我张口就来:“二十一也可以是我的小名,我在这一天出生。”
蓦然间,他一潭死寂的眸子里染了点无奈的笑意:“行,二十一。”
原来他会笑。
他吃完早餐后出门,我一个人呆在别墅,边看电视边刷手机新闻。
没什么大新闻。
中午,他回家,除了带回蔬菜肉类水果,还递给我一袋新买的衣物。
一个提建议,一个说行,我说收留我三日,他说一起与世隔绝三日。
忘记掉一切烦心事。
心中崩得太久的弦,得到放松。
别墅有个健身房,我们一人占一台跑步机,他说我们该练习下跑路。
有点地狱的冷笑话。
我撇了一眼他的后背,好奇他的伤口绷着不疼吗,他回答你不是也不怕疼。
凌晨十二点,我们坐在一个巨大的投影屏前,面无表情地观看一部恐怖片,中途,他恶作剧地用手拍了拍我另一边的肩膀,恐怖高潮的前一秒种,我反击了他一声“喂”
。
不动声色地问了他的年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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