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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非放送词语,钟娉一阵无语。
“阿娉,我洗好了。”
姜京韶从浴室出来,头发和身上似乎还冒着热气。
听到男人的声音,罗嘉妮几乎要坐飞机过来了:“钟娉!
这是什么?你还想抵赖?你居然真的背着我在外面——”
钟娉被她吵得头疼,直接打断她:“停止你脑袋里那点黄色废料!”
“我***你***”
钟娉面无表情地挂了电话。
“阿娉,谁啊?朋友吗?”
姜京韶一边擦头发一边问她。
“嗯,室友。”
钟娉想到他背上的伤,起身询问,“要帮你涂药吗?”
“……”
室内柔和的灯光下,姜京韶看到她微微泛红的面颊以及小鹿一般湿漉漉的眼神,到嘴的话忽然咽了下去,随后改变口径,“这确实够不着,你帮舅舅吧。”
钟娉拿了药,掀上他的T恤,看到背上一块长出粉色新肉的疤痕。
医生开的是去疤痕药,她拿出棉签,一丝不苟地涂抹着。
姜京韶感到一丝冰冰凉凉的,“噗嗤”
一声忍不住笑了。
钟娉觉得莫名其妙:“你有毛病?”
“不是,挺痒的。”
姜京韶憋住笑,粗略表示。
钟娉一个刀眼:“我看你抗揍能力挺强的,这么快就好了。”
姜京韶自夸:“这叫顽强的生命力和老天不忍心看我这么完美的躯体被破坏。”
钟娉:“……”
涂好药,钟娉把棉签丢进垃圾桶,提议:“你睡卧室吧,我睡沙发。”
“小姑娘睡什么沙发,着凉了怎么办。”
姜京韶推着她的肩膀,把她往卧室的位置挪。
钟娉无奈:“你是病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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