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生的脸白透红,皮肤嫩,六轮伸出手指戳他的薄脸皮:“有洗衣机不用你非要手洗,你说你是不是没事干。”
浮生手上都是洗衣粉的泡泡,他被六轮戳了一会儿脸,终於也反抗起来,把大堆的泡沫抹了六轮一头。
“还敢动手了是不是,看哥今天不收拾你!”
说著六轮就伸手去挠浮生痒痒,被浮生麻利地躲开。
两个人嘻嘻哈哈地闹了好一会儿,浮生终於还是把六轮赶到了一边去:“你再闹信不信今晚没你饭吃?”
六轮哀怨地端个小凳子坐在一旁,看浮生在阳光下洗衣服。
就这麽平凡恬淡的小日子,但他心里却升起深深的幸福感。
在他几岁和十几岁的时候,也曾经有个人,坐在院子里,面前摆著大澡盆,自来水哗哗地从水管流到盆子中,她就“唰唰”
地开始洗一家人的衣服。
那日子,都远远地去了。
被六轮盯著看,浮生有点不好意思,就换了个方向,用背对著六轮的视线,不让对方看自己的脸。
他的背影清瘦,但人长得高,衣服在身上就显得空空的。
六轮歪著头想这个人每顿都吃那麽多,肉到底长到哪里去了?
幸好浮生看著瘦,脱光了之後倒是挺有力气,身体也柔韧耐操,但就是在那种事上太害羞,六轮一周能碰他一回都算高频率。
这家夥这样子当初还敢跑去卖,还好头一回就遇到少行哥,否则按他的性格,真的被不喜欢的人碰了那肯定得憋屈死吧。
六轮後来才知道浮生和江少行竟然什麽都没有发生过,第一回把浮生哄上床的时候简直那个惊天动地,两人打过一架六轮才把他给降服,而後就半推半就地做了。
但第二次,隔第一次足足有三个月。
真是惨事不堪回首。
人生就这麽几十年,也许做到六十岁就做不动了,六轮扳指算算,如果算两周一次,一年才能做24次!
等他死都搞不了几回,这他妈不是亏得厉害麽?
不行不行,他得想办法让浮生爱上和他滚床单,最好是天天缠著他,一刻都离不了他。
於是六轮抽空向绿头抱怨了这事。
“这还不简单,六轮哥啊,你技术太差,肯定把人家弄得痛,所以你们家小浮生才对上床没兴趣。”
关於男人的这点事,被人这麽一说当然会不服,六轮怒道:“放屁!
我技术差?!
你问问南岸那些小骚货,哪个当初不是被我干得下不了床!”
“他们都是装的,浮生不用装,所以他的表现才能代表你的技术。”
“靠,你这张臭嘴给老子缝上,我找你想办法你就这麽损我?!
你他妈还是不是我兄弟?!”
江少行退出南岸後,两人就跟在蒋成武下面,以前江少行的很多生意都由他们两个管著,现在两人都差不多算半个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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