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个教徒轮流去执行任务,每次十个,每人也就能分三个铢。
我曾经提议让许柔做点生意,改善一下咱们的生活。
毕竟别的长老手下的教徒活的流光水滑,白浪黑袍新的都让我们眼红。
再看看咱们的教服,白浪都快变黑浪了,一个个补丁上全是线头子。
教里包吃包睡,这点福利都能让我们感激涕零。
可是许柔两手一滩,他没本钱,也不会做生意。
我咂舌,你每个月一个黍都花哪了?
许柔如沐春风的一笑,都救济乞丐了。
我当时那个愕然啊,再这么下去我们都要成乞丐了。
于是我发明的斗地主,挑起了教中赌徒的热爱,教给许柔手下教徒们玩牌的秘诀,让他们去赢其他长老手下教徒的钱。
这种“犯罪行为”
还是让我们的生活得以改善的。
言归正传,豆子笑的那个贼啊,手里“唰唰”
的洗着牌,眼睛精光亮的瞅着我和虎子:“还玩不?”
虎子那炯炯有神的虎目一蹬,肉嘟嘟的手掌在石桌上一拍:“玩!”
我的额角一阵疼痛,丫的,这个虎子,越挫越勇啊。
我摇摇手,嬉笑着对豆子说:“我不玩了,我可不是热血派。”
袖口里就剩十三个铢了,再输下去许柔能半个月不和我说话。
豆子可不依,嘴一撇,眼含威胁的睨着我,意思是,你不玩就不够意思!
我正踌躇该怎么办时,一个声音解救了我。
“刀子,许长老正让我找你呐。”
那细细的小公鸭嗓,不是小叶还有谁。
小叶是许柔的小厮,照顾他的饮食起居。
豆子愤恨的看着小叶,这个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可扰了他赚钱的好戏。
“小叶,许长老找刀子干什么?”
许柔为人随和,虎子和豆子都是没大没小的。
小叶圆溜溜的小一眼一扫,掐着嗓子说道:“许长老让刀子去云长老那‘刺浪’。”
刺浪,表示归顺屠浮教,就像许柔脖颈上的黑色浪花一样,凡是屠浮教的人,都得在身上刺上黑色的浪花,所骑的宝马也要在相应的位置上刺上浪花。
我摆弄着手指上的琥珀戒指,对豆子问道:“豆子,你的黑浪刺在哪了?”
豆子一副不屑的表情,“那种东西,当然刺在看不见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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