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父皇不会不知道,这种情况,为什么我们仅仅两千人马,却愿意对战三万装备精良的叛军。
当两千人真的踏上这种牺牲的道路之时,其实只有他们才能明白自己心中的恐惧和绝望。
“时间,一个时机往往是需要用血来铺就。”
战机。
战时。
两千人马。
换来的,会是十万大军的反扑,对三万叛军的围剿!
六万平民会逃走,蹭着两千人马奋起死战得来的时间,带着粮草,伤药,马匹,物资,撤走所有的资金。
西域边关住着的大多是商人,他们都是本朝本邦的商人,奉公守法,按时交税。
他们很多人,曾在本朝很多年前的危机中,愿意自己倾家荡产,流落街头,而将那富裕的资产捐赠给国家……
这样的人,六万!不多!
为他们,战士们,两千死战!
随惨,但,值!
血和泪,才能抒写出的历史。
父皇并没有让我说出口,他也明白。
西域行商,朝中的律法点名保护的商人,户部对于平民和商人,都是一律平视,没有什么历朝历代的歧视商人的观念,只有重视国家的经济,商业,这个国家才会富饶,百姓才能安居乐业。
“我们,抽出马刀的时候……手,在抖。”
没有一个人,不会惧怕死亡。
颤抖,只不过是我们面对死亡之时,唯一可以抒心中绝望方式,并不代表我们的阙若,也不是我们的懦弱。
“……也不知,是谁……”
我笑了笑,想起了那马蹄震动中,回荡起的,断断续续的,歌声。
蹋马。
抽刀。
迎战!
歌唱!
唱着的,不是多么激昂的军歌。
唱着的,也不是多么凄苦的歌谣。
唱着的,却是那平静的念乡之曲。
英雄末路,热泪盈眶。
何等的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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