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花安颜面露疑惑之色。
宫泽野轻呷了两口杯中的茶水,一字一顿地说道:“睿王。”
没有任何原主记忆、且长期身居乡野的花安颜,目前对于当今香兰国朝堂之上的局势并不完全了解,她疑惑道:“睿王?她又是何人?”
宫九歌见状,适时开口为花安颜解惑:“妻主,睿王君天福乃是当今皇上的堂姐,她手握重兵,常年镇守东部边境。
传闻,睿王仁心仁德,在民间口碑不错,皇上一直对她信任有加。
两个月前,常年征战的睿王因为旧疾复,皇上体恤睿王的身体,才将她从边境调回京城休养。”
花安颜闻言,脑中快思索,分析道:“这自古以来,皇帝都想着把军政大权抓在自己手中,而这睿王手握重兵,在远离京城、富庶繁华的东部,就相当于逍遥自在的土皇帝一般。
身居高位的上位者,对此总难免有感到鞭长莫及的时候,遂生出了收回兵权之心。”
宫九歌点了点头,认同了花安颜的说法,“所以,这皇上调睿王回京休养,只怕不过是一个由头,真正的目的是在于收回睿王手中的兵权。”
花安颜的眸光微冷,“所谓的仁心仁德有待考究,这睿王没准就是一头扮猪吃虎的狼。
她不想已经到手的兵权被夺回,所以选择先下手为强。
而我……只不过是睿王与皇上政治斗争之下的牺牲品。”
宫泽野的目光在花安颜及宫九歌之间来回游移了须臾,明眸里划过一抹赞赏的光。
他轻声说道:“花安颜,那睿王是个笑面虎,城府极深,定然是不会轻易交出手中的兵权。
倘若她就是幕后暗算你之人,没达目的之前,她只怕很快还会有下一步的行动。”
花安颜唇角微勾,揶揄道:“不愧是咱们的无忧大师!
曾经的你虽身处方外,但对当今世俗的局势却是了如指掌。
如此多的机密要事,你究竟是如何得知的?”
宫泽野心头一震,他能说朝中重臣们的府邸中有什么,他都一清二楚么?他不仅是无忧大师,而且还是江湖上令人闻风丧胆的神偷——百变狐狸。
只不过,别人偷东西是为了占用,而无忧偷东西纯粹是因为无聊。
他会把东西神不知鬼不觉地偷出来,然后再悄无声息地还回去。
宫泽野悠悠地瞥了花安颜一眼,而后双手合十,念了句“阿弥陀佛”
,接着便见他一本正经地说:“自然是用无边的佛法,算出来的。”
一旁的宫九歌见这两人斗起嘴似乎乐此不疲,他遂出声转移话题道:“妻主,方才你对那群天狼族的野人说的可是真?我怎么不知道距离此地十里开外的幽潭有什么灵鱼?”
花安颜轻笑出声,“九歌,我那些话自然是随口胡诌,诓骗她们的。
我只是不想同时对付两拨人马,所以先将她们引开。
还有,那个自称是神医主动给野人看病的老妪,其实精神上有点问题,那个瘦子也没有什么体寒之症,我不过是顺着那老妪的话往下说而已,哪知那群野人那么蠢,居然对此深信不疑。”
“妻主,你还真是……真是坏!”
宫九歌被花安颜给逗乐了,他哭笑不得地问:“那一会她们追回来……”
花安颜眼神一冷,缓缓说道:“无妨,反正迟早会对上。
对了,刚才那两名刺客说的令牌和玉佩什么的,难不成是九歌你身上有什么让她们趋之若鹜的东西?”
宫九歌略微思索后,从怀中掏出一枚精致的令牌递给花安颜,“妻主,这是九歌身上唯一的令牌,它代表着九歌是宫家少主的身份;至于玉佩……妻主可还记得,当初在东来镇上从湛秋池身上取来的一块羊脂玉佩?”
“你是说这个?”
花安颜一边说着,一边借着衣襟的掩饰,从系统的储物空间取出了宫九歌口中的那枚羊脂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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