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着与她爱的那个男人相似气息,说话却比她爱的那个男人客气多了。
她觉得只要整场推拿结束,她一定会拿下这个客人的。
“老板是哪里人呀?”
“上海人,但祖籍是山西。”
“噢!
我也是山西人。
您山西哪儿的呀?”
“太原。”
“噢!
我老家就在附近呢。
我和老板还真是有缘。”
“是挺有缘的。”
“老板不常做按摩吧?”
“第一次。
平时没时间。”
“那老板得常来。
因为肌肉也是需要保养的。
肌肉好了,身体才会好。
身体好了,老板才会赚更多的钱。”
“你挺会说话的。”
“老板过奖啦。”
“难怪我小弟被你哄着,都不肯回家了。”
妹喜的手劲儿越来越小了,而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收敛。
“老板是来找商汶雍吗?”
“我只是来看他过得好不好而已。”
“您不会带走他吗?”
“你会让我带他走吗?”
“不会。”
“为什么?”
“因为你们对他不好。”
商行风不置可否地干笑两声,然后自顾自地说起商家的故事。
妹喜从商行风口中得知另一个故事的版本。
商家人对小六不差,甚至是非常宠爱。
不仅是兄弟姐妹,还有几位太太。
商汶雍是懂得卖弄智慧的孩子,而且是那种不偏不倚,正好使人羞愧的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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