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我何德何能抽小商先生的烟呀。
拿回去吧。”
“没事,没事。
楠哥不抽烟,那么喝酒么?”
我变戏法似地从身后拿出一瓶茅台。
楠哥心想,他一个半盲人,多少要给全盲人一点面子。
更何况,他不是一个得理不饶人。
楠哥受贿了。
我自此成为一名手艺差劲的推拿师。
妹喜对对于我这个做法是惊讶大于惊喜。
她颇为担忧地认为这是我即将自食其力的第一步——也就是我即将离开她的第一步。
我真去上班了,妹喜却希望我能像菟丝花似地依附她。
梁妹喜啊梁妹喜,别人都被你单纯的外表给糊弄啦。
只有我知道,你有多么邪恶,把欢爱的痕迹变作陷害我的证据!
徐姨偷听秘事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
但是,她似乎还是不懂男人与女人之间的情趣。
她趴在门上,听见屋里传出妹喜的尖叫声。
她焦急地拍门,生怕妹喜惨遭毒手。
门开了。
徐姨被妹喜拉一下袖子,扯一下衣领的举动引起了注意。
她一把抽起妹喜的衣袖,惊恐地看着妹喜手腕上的淡淡红痕。
接着,我和徐姨扯起头花。
妹喜一边装模作样地阻拦,一边胆怯地偷笑。
她根本没有想要说出真相、话我清白的样子。
而我,有着做坏人就做到底的服死决心,同样没有为自己辩解。
其实,和徐姨大家也是一种活动筋骨的娱乐项目。
我们俩就是这样。
妹喜非但不会向外人解释真相,反而装作一副委屈求全的样子。
她巴不得让所有人都把她当成是爱情里的受害者。
而我呢,非但不屑于向外人解释真相,反而故作一股凶狠歹毒的气势。
我巴不得让所有人都把我当成是爱情里的加害者。
妹喜越是护着我,别人对她的同情与对我的误解便越是深重。
好你个妹喜,居然把所有人都耍得团团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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