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举着镜子,放在面前。
妹喜抱着我的头,一时亲亲我的头顶,一时摸摸我的头发,说道。
“我觉得挺好看的。”
我对着镜子,梳理头发,好像眼睛还能用似的。
“你用不着这么担心。
反正,我又看不见。”
“看不看得见是一回事,剪得好不好又是另一回事。
不过,你长得帅,就算是个秃瓢也好看。
好吧,就算你个秃瓢,我也爱你。”
我推开妹喜,递出镜子,嚣张地说道。
“把剪刀给我。”
妹喜想也没想地接过镜子,交出剪刀。
我凭着感觉,自己修理起头发。
剪着剪着,我又想起一件事情。
徐姨串门,通常是连招呼都不打。
有天晚上,徐姨掏出钥匙,打开租客的家门,正巧看见妹喜蹲在地上,帮我洗脚。
他妈的。
男人和女人你情我愿的事情,成了老太婆大肆宣扬的现代版无良地主奴役清白农女。
她没有看见的是,我把妹喜拽进怀里,和妹喜玩闹,和妹喜亲嘴。
老太婆到处为妹喜伸冤,而我,被孩子们称呼为“软饭男”
。
行吧,老太婆说的也是实话。
突然间,我扔掉剪刀,捂住右耳,神色痛苦地嚎道。
“好疼,好疼!”
妹喜抓着一把油麦菜,从厨房里跑出来,她愣了两秒,然后扒拉我的手,急切地喊道。
“给我看看,给我看看!
是不是流血了!
是不是!
我带你去医院。
赶紧的,我带你去医院!”
紧接着,我从椅子上跌下,在地上打滚,继续嚎叫。
妹喜吓哭了,趴在我身边。
我见目的达成,便爬起来,淡定地坐回椅子上。
我甚至潇洒地撩了一下头发。
妹喜反应过来,哭得更加大声,好像是她深知自己无法反抗对我那可悲的爱而痛哭起来。
她哭,我笑。
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情趣。
老太婆是不会懂的。
用不了多久,我又会从民众的选举中获取另一个光荣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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