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棋?”
“西洋棋。”
我猛地吸上最后一口香烟,然后随手丢掉烟屁股。
只是乞丐张迅速捡起我扔的烟蒂,责怪我不该乱丢垃圾。
“乞丐张,你以一个专业的神经病的角度,觉得我长得好看吗?”
乞丐张把烟蒂放嘴嚼着,答道。
“好看极了。”
“那为什么还有女人敢甩我?”
“妹喜把你甩了。
你不能怪她。”
我忽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诧异地看着乞丐张,问道。
“你怎么知道是妹喜甩了我?”
“我不仅知道你被妹喜甩了,我还知道你被一个叫何晴的女人甩了。”
我立即掐住乞丐张的脖子,说道。
“你他妈地到底何方神圣!”
乞丐张神神秘秘地悄声答道。
“我可是太上老君。”
我松开乞丐张,喃喃道。
“我信你有屁吃。”
“商汶雍,我和你说,你还能翻身。”
我顿时紧张又好奇地追问道。
“怎么翻?”
“用妹喜翻。”
“我几乎天天在床上翻她。”
“不是那种翻。
是另一种翻。”
“你给我说清楚点。”
“有些事,只可意会。”
“去你大爷。”
中秋节过成这样,我越想越不爽。
我杵起盲杖,打道回府。
路上,我在想如何哄妹喜。
妹喜这女人说好搞也好搞,说不好搞也不好搞。
这么说吧:只要妹喜认死的人,她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会陪着去。
如果妹喜不认……哎,他妈的。
妹喜要是真把我甩了,我真不知去哪儿活。
桌上的菜还没吃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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