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观砚接过来,从身后的柜子里拿出了一个精美的盒子,郑重地将这枚玉佩放在里面,“君心似我心。”
陈昱心里觉得他这样可爱,亲昵地亲了亲他,笑道:“嗯,君心似我心。”
赵观砚回亲过去,两人又变得十分腻歪。
又是两年过去,明云县没有任何变化。
刚和陈昱游山玩水归来的赵观砚,看着依旧繁华的明云渡口,笑着说:“今天的天气、真好。”
陈昱给他拢紧了披风,担心地说道:“天气再好好,那风也是冷的,别贪凉生了病。”
赵观砚一一应下,打趣道:“谨遵王爷命令。”
陈昱刮了一下他的鼻子,无奈道:“你呀……”
这些年来,他勤于和观砚交流,时间久了,观砚说话也慢慢地流利起来,看着人这么开心,陈昱内心感到空前的满足。
只不过这风势渐渐大了,可不能任由他这么吹下去。
陈昱牵紧赵观砚的手,慢慢地往回赵府的路走去。
两人说说笑笑,天边的夕阳晕染了整片天空,拉得两人的影子越来越长。
纵使万般小心,赵观砚还是感染了风寒,他身子起了热,脑袋晕乎乎地,一味的犯懒不想动弹。
陈昱熬好了药,放凉的功夫,他看着在床上躺着闭目的赵观砚,轻轻伸手将他紧皱的眉毛慢慢抚平,他心疼地把赵观砚叫醒:“观砚,起床喝药。”
生病的人总是脆弱的,赵观砚忍不住撒起娇来,“药好苦。”
陈昱把药拿了过来,抿了一口,试了试温度不烫以后,哄他:“药不苦,喝完就吃蜜饯,好不好?”
赵观砚无法,慢慢睁开眼睛看着陈昱。
这场病来势汹汹,赵观砚烧得浑身发热,眼睛也有些发红湿润,看着颇为可怜,陈昱看着心软,可是这次却也不能任由他任性,轻轻地将人扶坐起来,以口渡药喂赵观砚喝下。
赵观砚喝了第一口就不好意思起来,哪里就有这么娇气了,他捏着鼻子一口气将药都给喝光,喝完还给陈昱展示了一下碗底,陈昱见状,真心夸道:“真棒。”
赵观砚伸手问他要蜜饯,陈昱心领神会,喂赵观砚吃下蜜饯,又低头亲了亲他,一时间,两人嘴里都甜丝丝的。
过了半晌,陈昱问他:“观砚,我们成亲好不好?”
赵观砚蒙在被子里,声音从里面传出来不太真切,“胡闹,你是王爷,怎可……”
陈昱跟着他躺下,掀开被子,钻到被窝里跟赵观砚面对面道:“怎么是胡闹?我们就宴请好友亲朋,好不好,观砚?”
说到最后,陈昱熟练地向赵观砚撒起娇来。
赵观砚总是拿他撒娇没办法的,“那好吧,那……那我们挑个、好日子。”
正好到了牛郎织女相会的日子,赵观砚和陈昱两人都将成亲的时间选在了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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