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乐喜就喊袁苑桉:“你也不提醒她哦?”
这会儿袁苑桉已经准备做饭了,丛厨桌那边丢过来一句:“我哪知道。”
当然咯,林乐喜没有怪袁苑桉的意思,也就这么一说。
“多揉揉,忍几天就好了。”
她自己去冰箱拿了饮料,“话说,你真的可以再练剑道?昨天那下刺喉,我真的没很用力,只是打算做个假动作,可你就哗啦一下倒了。”
“我知道力度不大,怎么化解脑子也知道,就是手脚不听使唤。
还是循序渐进再试试吧,难得找到一个唤起记忆的切入点,想再坚持坚持。”
“那好,正好一起‘复健’练习,其实我也荒废挺久了,。”
“你也荒废?”
“工作啊,还有各种各样的事,哪有空经常练习。
而且剑道是对抗性的,一个人练不了什么,需要搭档。”
“哈,那是正好呢。”
从昨天练习的前半段看来,我俩确实水平比较接近,很适合作为练习搭档。
我撑着椅子扶手打算站起来。
“哎,你去哪?”
“去洗米啊。
你不是来吃饭嘛。”
袁苑桉在厨桌那边听到了,就说:
“都这样了,洗什么米,坐下。”
“三个人吃饭,一个人忙活多不好。”
林乐喜倒是自觉,起身挽袖子:“洗米而已,我来吧。”
于是,严重肌肉酸痛的我又坐下来,等吃。
···
三菜一汤家常便饭,饭煮得有点多,留到明天还能做个蛋炒饭。
买来的烧肉和白萝卜一起煮了,是林乐喜坚持要这样弄的,说这是小时候的味道。
煮的时候她也不动手,就在旁边绞起两臂光动嘴皮子。
一会儿说要拍块姜,一会儿说水放多了,一会儿又说别揭锅盖。
我看袁苑桉至少忍了两回,才把“要不你来”
忍住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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