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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年看他,摇头……
他目视前方继续开车,眉心微蹙。
阿年重新打量他,他穿着浅灰色衬衫,领口扣子解开了两颗,黑色西装外套随意地披在厚实的身上。
能看见的外表皮肤上,除了衬衫袖口手表下的浅淡疤痕,其他地方并没有。
去北京的高速公路上,阿年接了个电hua。
“还是听不清。”
车速影响了手机通话信号。
当车速稍慢了下来,阿年对管止深点头以示谢谢。
这才听清楚那边说什么,回道:“我往北京去呢,二叔……你和我奶奶先在附近住下。
我明天晚上就能回来。”
“钱?”
阿年有些无奈。
“不用说您的理由了,我让同学送过去。”
挂断,阿年打给向悦,皱眉看着车窗外的公路两侧,通了说:“小悦,我二叔和我奶奶来了,嗯,突然来的,你取1000块吧,先给他送过去,地址我短信你。”
挂断,低头发短信。
阿年刚按了‘发送’,听管止深说:“你其实可以不给你二叔钱。”
嗯?阿年抬头看他。
手机是会漏音。
但是,她刚才说给二叔钱时的表情,有不情愿到让他都看出?阿年说:“他是为我爸的事奔走。
事情解决后不会给了。”
一直,管止深未曾透露这座四合院的价钱。
车上,他问她有多少资金?
阿年心想,哭个穷吧。
就说了。
“有点少。”
听完,他说。
阿年:“……”
阿年爷爷中年时卖了四合院,钱一直攥着没用,卖完总梦见老祖宗,久而久之成了一块儿心病。
想再买回来,已经拿不出翻翻后的数字。
六十大寿时,老爷子把家产分给了阿年爸和阿年二叔。
阿年二叔几年就挥霍光了。
婚,结了又离,现在是啃老母亲的腰包。
阿年爸今年56岁,拿到那笔钱的时候才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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