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走后,赵芷涵也没敢再度打开这盒子,心底不断往上冒寒气。
若她不知道相思子的毒性,即便她有心防李氏不戴这珠子,但是伸手去碰还是有可能的。
只要一碰,几乎就有丧命的可能。
赵芷涵深吸口气,把心里的寒意压了压,便把锦盒放在一个柜子里上了锁。
她也没看出哪颗或是哪几颗珠子涂层破损了,只能原封不动,放到柜子里锁起来。
这样,是最安全的。
受了李氏这礼,赵芷涵也再没提,只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般继续琢磨寿宴的事情。
再过一两日,就该采办东西了,她得把所有事情都统筹好。
次日史氏房里的大丫鬟春柳来找赵芷涵,又把寿宴上的事情都来跟赵芷涵说了一下。
史氏不会把寿宴的事情全数交给她,定会找个人盯着,赵芷涵也是早就想到了的。
以及,所要用的采办的下人,都是史氏给的。
这样一来,倒是省了赵芷涵很多事。
在各种东西的价钱上,这些下人也不敢乱报价吃回扣。
只有一点,这些下人一直都是史氏管着的,账亦是史氏房里的彩玉来记着的,银钱上不敢有太多猫腻。
但赵芷涵能不能压得住这些下人,就是赵芷涵自己的事情了。
对于这个,赵芷涵刚刚打理了自己的院子,还是比较有信心的。
即便她自己没什么经历,但是书中凤姐儿在宁国府管理秦可卿丧事时的作为,她可是知道的。
要这些下人服服帖帖,要么体罚要么罚钱。
任务分派了,规矩定好了,奖罚定分明了,再杀鸡儆个猴,这事也都差不多了。
第一日集合的时候,这些下人中果然就出了幺蛾子。
她们不过是仗着赵芷涵无人撑腰,以前又是个性子极弱从没拿过事的。
不论是婆子还是丫鬟,无一人把她放在眼中。
直到她面上风轻云淡地打了一个婆子,罚了一个婆子的月例,又让红依把她定的规矩奖罚一一细说了,这些才再心里把赵芷涵重新定位了。
这二太太,果不是省油的灯。
一直到晚上,赵芷涵也没看出自己做了多少实际的事情。
只一天,都在整顿那些下人,便累得有些心力不足。
吃了饭洗漱完躺在床上,就大口大口长喘气。
然后听到大房里的大丫鬟春柳回去向史氏汇报情况,就默默笑了。
因为,她的行为让春柳也震惊了一下,说不上是夸,却是真的在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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