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赓没有拒绝李秾的请求,当然也没有随即就答允她。
只告诉她:“你先回马厩去照顾龙驹吧,此时我需与谢伯商议。”
李秾深深一揖:“多谢将军。”
她知道自己的请求有多不合情理,但跪下去那一瞬间,还是对着谢赓说了出来。
建康城的冬日跟她的家乡梁州一般寒冷。
小年的晌午,她在马厩外晒着冬日难得的一丝太阳,想起自己已经好久没有出过谢府了。
她在府里悄悄处理了一些东西,那是她某次出府,在药铺买的,将之混入粟豆,可令龙驹腹泻不止。
她只用过两次,便将那包东西混洒进运出府的污粪里处理掉了。
为了留在谢府,她对龙驹使了点手段,但是她以后不能这么对龙驹了,为了谢赓那句你该多穿点。
在摸清龙驹的饮食习性后,谢府别的下人已经能够很好地照料龙驹,因此李秾也不再有用处。
外面天寒地冻,如果她离开谢府,大概会找不到一个去处而冻毙街头。
死就死吧,李秾想,她的命运本来就该如此。
谢赓如此心爱龙驹,她不想再怀着愧疚之心对龙驹下药了。
因此谢富让人来叫她去书房的时候,李秾接受得很平静。
但李秾没想到,谢富叫她去并不是为赶她走的事。
年底谢赓的公务最是繁忙,因此几乎难得回府。
谢富让人把李秾叫到书房,李秾刚刚踏进去,谢富便递给她几本账册,封皮和纸张颜色均不一样,看来并不是一个地方收来的。
“将军说你于数算有一技之长,现在我将这几本账册交给你,明日午时前,将账册中所有旧管和新收全部算清,另誊一卷交给我。
若你能按时完成,我便按将军的提议,收你做个管账的助手。”
李秾接过那几本颜色不一的账册,都是谢府陈年的旧账,最新一本是元庆二十九年谢府在吴兴会稽两郡几处庄园的桑丝收利。
“多谢总管,小人尽力一试。”
谢富对谢赓的这一安排十分不赞同,李秾是个无名无分的外人,并且还是女子,怎么能承担谢府主簿分内的事。
但他不能违拗主人的意思,因此给李秾出了难题,说话间语气十分不善:“我须得警醒你,这些账册是我谢府的机密,你可以翻阅计算,切不可将之带离书房,否则我必将你逐出府门,送到有司问罪。”
“小人谨记。”
“那你今晚就不要离开此处书房了,相应餐食会有人送来给你。”
谢富交代完,叫来一名小厮进书房,便离开处理事务去了。
那小厮的任务就是看住李秾,不让她离开书房半步,也不能翻阅她不该翻的东西。
李秾很理解谢富的谨慎,他是谢府的忠仆,行事处处以主家利益为先,便忽略小厮,在桌案旁坐了下来。
除夕宫宴
午时一刻前,谢富才处理完府里的事务,记起李秾还在书房。
他推开书房的门,看管李秾的小厮正坐在门边打盹,而李秾趴在桌案上睡了过去。
看来是算了一整夜,连推门的动静都没有听到。
谢富咳嗽一声,李秾从桌案上惊醒。
她看到来人立即站了起来,找过桌案上一张黄麻纸,上面的墨迹已经干透。
那纸上字迹算符都清晰端正,看过去并不像出自女子之手。
谢府接过黄麻纸,元庆二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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