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怎么不肯让人说了。”
周昫几步绕过周宴,长身立在周明眼前,“你不如再说得大声点,好让这合宫上下都知道,我周昫死猪不怕开水烫。”
他本就比周明高了半个头,又在外摸爬滚打了那么些年,一旦冷沉下来,眸中的凶光忽闪,像在看猎物一样。
周明自诩心智坚定,却还是有那么一阵儿的心虚。
这话他也就当着周昫的面刺刺他,却不敢真嚷得合宫知道,若真如此,到那时丢的就不是周昫的面子了,而是圣上的。
周明并不是头脑热的傻子。
两人怒视相对半晌,雷霆电闪之际还是让学苑的内侍打断了。
“哎哟,几位殿下怎么都站在廊下呢?有什么话进屋里说不好?今晨风大,可不要吹着了。”
有了台阶,周明一甩袖子,顺着那内侍的意思进了屋。
周宴捏着一把汗,万分后悔自己方才多嘴说的那些话:“四殿下你别和那等小心眼的人置气,他就是嫉妒圣上给你选了先生,没给他选。”
周昫也不知道话听进去了几分:“置气?怎么会。
四殿下我心胸宽广,从来都是有仇就报。”
于是当天下午的摔跤课,周明就被周昫摔出个鼻青脸肿。
司正一看架势不对,连忙请了太医,把这俩祖宗都送勤政殿去了。
浔今早从宫中出来,袖中就揣着周昫的月试卷子,结果傍晚下了值,学苑司正又拉着他一顿投诉。
周宴的事,圣上已经下了口谕,让周昫回去找他领罚。
回到府里,同福说周昫去了书房。
浔没说什么,一路进了书房侧边那隔间,就见周昫背对着门,抱着胳膊坐在软垫上,对着台上那根竹板蹭蹭直冒火气。
浔突然觉得手臂有点酸,隔三差五揍徒弟也是个费力气的活儿啊。
他叹了口气,进房走到周昫对面坐下,眼神自然而然落到台面的竹板上,一时间有些哭笑不得。
“你从哪儿翻出来的?”
这竹板轻轻薄薄一片,是真用来吓唬三岁小孩的,压箱底多少年了,能把它找出来周昫也是不容易。
周昫还是气鼓鼓地坐在那儿,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实际上心里忐忑得厉害。
早上他赖床迟到的事还没过去呢,转眼又赚了顿打,还不知道浔打算怎么落他。
他飞快地扫了浔一眼,然后继续装生气委屈不说话。
浔将他的动作一点不落全都看在眼里,愈觉得周昫如今是不怕自己了。
该领责就乖乖认错请罚,哪个像他这样耍一堆心眼子。
怎么着,料定了自己心软,不会真的重责他?
浔起身,在那架子前慢慢走了几步。
周昫屏着呼吸,注意力全都落在浔身上,然后见他拿了一根青黑色的竹枝。
不至于吧……周昫有点想逃。
浔一点没有掩饰,直接拍到他眼皮子底下,吓得人浑身一挺:“轻竹板不适合你,用这个吧,位置你自己选,我定数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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