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治学严谨,不知在学里是不是也一副凶狠模样?起火来是不是也揍人?那群小孩子会不会被他吓得哇哇直哭?
周昫两眼闪闪光,满心期待地躲在窗户底下偷看,一想到浔待会儿被自己吓一跳的模样,便兴奋得直搓手。
“夫子……夫子!”
浔回神,对面一个浑圆的小童看着他。
“您怎么还出神啊,我都背完了。”
周昫在窗户底下捂嘴偷笑,让你天天说我不专心,这回自己不专心让人抓到了吧,活该。
浔又往窗户外看了两眼,稍稍蹙了眉。
错觉吗,总觉得今天学堂的猫有点闹腾。
周昫薅了根野草叼在嘴里,蹲在学屋的墙根底下,闭着眼睛打着小盹儿,耳边有一遭没一遭地听着背书声,不时煞有介事地摇摇头。
啧啧啧,这镇学里的学生不太行啊,一篇论语而已,颠颠倒倒地背了这么久,能背顺当的就没几个,他四五岁的时候就倒背如流了好吗。
可浔居然没有动手揍人,还一脸平静地让他们再接再厉。
再接再厉个头啊,要换自己背成这样,早挨上板子了。
不行不行不行,这人太双标了,等会儿见了他一定要好好说道说道,挨了那么多冤打,得要点补偿才行。
要什么好呢……烧鸡?还是灌汤肉包子?
周昫咂了咂嘴,还真就闻到了一股飘香,他疑惑地睁开眼,立刻就变了脸色。
李双头束玉带,一身华服,满面春光,身后小厮提了几个食盒,浩浩荡荡地往学屋里来。
“夫子,散学了。”
李双十分自然地迎上刚出门的浔,挡在他跟前不让他走,“今日翠华楼新出了几样小菜,我着人带了来,一起喝几杯?”
他站到浔视线所及之处,挑了两下眉,又合了扇子理了理头,一股花油香浓得呛鼻。
浔冷淡中带着几分客气,偏头躲过他伸过来的手,往旁边退了一步:“某还有公事,恕不相陪,李公子请自便。”
李双两手一张,整个人倏的又挡住了浔的去路:“别走啊。
公事嘛,好说,你回头报我的名字,就说与李公子我相约,谅学里那些个老匹夫也不敢拿你怎样。”
他说着那扇子又要来挑浔的下巴,让浔不着痕迹地避开了。
李双有些尴尬,恼羞成怒地一摆扇子,身后几个小厮立刻鱼贯上前,将浔围了起来。
“浔,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这几日我天天等你散学,与你示好,给足了诚意,你却推三阻四,好不听话,可知我的耐心也是有限的。”
浔扫了一眼周围:“李公子慎言,此处可是镇学……”
“什么镇学,不就是我镇衙底下的一群奴才?”
李双鄙夷地嗤了一声,“青石镇是我李家的地界,能被李公子我看上,是你三世修来的福气,委身于我不比你在这破学里混的差,你别不识好歹。”
周昫的目光越沉越黑,在听到“委身于我”
四个字时砰的一拳打穿了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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