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锦池揪紧了被单,用力到指节发白,一只手掌穿过被褥,将他的手指拂开,转而与自己的手握紧。
十指交叉间,就连被丑陋的那半张脸都泛出了些温柔。
叶锦池忽而伸手摸上了那片伤疤,问道:“受伤的时候,很疼吗?”
靳厌动作顿了顿,却没说话,他在思考。
痛吗?不记得了。
时间太过于久远,早就散在时间长河里,无处寻觅踪迹。
唯一能想起的,只有战前来往人群络绎不绝,战后门可罗雀的空旷府邸。
那是他第一次知道,做英雄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但这知情来得太迟了,平凡人可以做英雄,但做过了英雄,就永远不可能再做回凡人了。
他收拢思绪,低下头亲了亲仍旧固执等待他回答的Omega的嘴角:“专心点。”
叶锦池看着他,思绪其实已经有点混乱了,但莫名地,他还在坚持着,想要将话说完。
“我有一个很在乎的人,他跟你有点像。”
靳厌顿住了,挑了挑眉:“有多像?”
“很像……”
叶锦池喃喃道。
像到,他有时候总恍然回到了从前。
老师说他变了许多,其实说错了,他从未变过。
只是如今在做的谋划,从前有人替他完成,而他只需要开心,像是被游戏里被抱上大佬大腿的小菜鸡,一路躺赢。
但大佬是会走的,小菜鸡也会成长,直到独当一面。
旁观者说他变了,其实,他只是长大了。
只是……不再需要那个人了。
靳厌没错过他眼里的恍惚,惩罚性地在他唇边咬了一口:“在我的床上想别的男人,当我是死的?”
叶锦池眼里有几分挣扎,好像有谁曾在他耳边说过同样的话,但糜乱的情欲终究要将他全部占领。
将要再一次陷入漩涡之前,他挣扎着,收紧了与靳厌十指交叉的手,紧到相互挤压的骨节泛出淡粉色,直到疼痛如影随形,他才道:“不是别的男人,是,是……”
“仇人。”
像是终于完成了某种执念一样,他眼里一直的坚持彻底散去,情热在这一刻将他所有神思吞噬。
靳厌低头,从上而下看着彻底被同化成Omega的叶锦池,眼底浮现的笑意却难得多了几分真诚。
他执起小人鱼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你做的很好了,剩余的,交给我吧。”
不知道何时,空气中的玫瑰信息素逐渐淡去,不,应该不能叫淡去,应该说是,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更加尖锐,也更加锋芒毕露的郁金香。
奇怪的是,郁金香散发出来的那一瞬间,空气中的烈酒就一改方才缠着玫瑰不放的姿态,疯狂地向后躲藏。
作为烈酒的主人,靳厌受到的冲击最强,香味入鼻的瞬间,他的大脑一阵刺痛,瞬间头昏脑胀,险些直接栽下床去。
好在他及时扶住床边,才幸免于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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