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锦池抱臂看着他,“或者我说得更难听点?”
他做了个二字的口型,没发声。
但男人懂了,脸色有些难看:“你这么想我的?”
“没有,”
叶锦池皮了这一下,心情倒是放开了不少,他往旁边坐了坐,盘起了膝,“你很关心你的侄儿。”
谢烬川嗤笑出声:“你是第一个这么说的。”
所有认识他的人,都觉得他对谢澜那个侄儿只是表面关心,毕竟,当年的车祸他半点说不清。
“别人怎么说的?”
叶锦池托着腮,“说你谋求谢家大哥的家产?故意打压他?”
“不是吗?”
谢烬川看着他,“你跟在他身边的时间也不短,应该听过我的事迹。”
“听别人说有什么意思?”
叶锦池笑了笑,他侧过身,双手搭在了沙发上,“我只看见了你把合同留了下来。”
那份合同确实很重要,关系到谢氏集团一整年度的决策方案,真落到谢澜的手里,定点打击的话,谢烬川这个谢氏总裁,迟早要引咎辞职,身败名裂。
男人没有搭话。
叶锦池也并不是很在乎,他转而说起另外一件事:“钱董去哪儿了?”
快穿局给的资料不会出错,原身的命一定会结束在被送去和钱董陪酒的那个晚上,但钱董没有出现,反而是不该在这个时间点出现的谢烬川坐在那个房间。
能改变世界线的,除了原世界大气运者觉醒,只有任务者。
“你敏锐得不像我拿到的资料里的那个你,”
谢烬川双手交叉叠在膝间,回答了他的问题,“你进来的时候,他就在504的浴室躺着。”
大哥大嫂留下来的儿子,可以不学无术,可以一事无成,因为有他在,谢家就是后盾。
谢澜是谢家的儿子,想做什么都可以,前提是,不违反这个世界的规则。
而钱伟要带他做的事,是黑色地带,他不同意,也不准许谢家人插手其中。
得到消息不是很难做的事情,抢先一步赶到,并解决更不是什么难事,唯一的变故,就是眼前这个冒冒失失闯进来,口口声声要杀了他的小孩儿。
“你在帮谢澜。”
叶锦池沉默了一会儿,说出了自己的结论。
钱伟是谢氏的几大股东之一,如果谢烬川真的如资料所说,自私自利,恨不得除谢澜而后快的心狠叔叔,他不需要解决钱伟,一个报警电话,能直接抓个正着,顺带还能以泄露商业机密起诉,一本万利。
可他没有这么做,甚至将罪魁祸首控制在犯罪的边缘,然后,将把柄亲手送上。
“我帮自己的侄儿有什么不对吗?”
谢烬川倒也坦诚,“倒是你,你没见过钱伟,但好像知道他是个什么人,甚至……有些恨他?”
“但你要帮的那个侄儿很恨你,恨到想杀了你,”
叶锦池想了想第二个问题的答案,才接着道,“我不算恨他,非要说,大概其实更恨的是那个把我送出去的人。”
这是原身的想法,但相比对谢澜的恨意,原身其实对自己的恨意更大,他恨自己这辈子白白为了不值得的人,付出了一生。
但叶锦池不这么想,与其内耗,不如逼疯别人,他正走在逼疯谢澜的道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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