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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的东西?
弦儿好奇地起身,跟着他朝前面走去。
转过几个回廊,陵兰在一扇精致的雕花大门前停下。
“就是这里,我的睡房。”
他吸了一口气,推开门。
里面一片鲜红。
墙正中的大红喜字旁,红烛灼灼。
桌子上摆满了喜瓜喜果。
床上挂着大红纱帐,铺着大红龙凤喜被。
刺眼的红色,晃得弦儿有些头晕,鼻子发酸。
“初弦,还记得吗,”
陵兰从后面伸出手,搂住了她的脖子,将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懒猫似的哼哼起来,“咱们是成了亲的,就差洞房了,咱们洞房吧。”
面对陵兰的步步紧逼,弦儿不知所措。
可陵兰没给她反应的时间,揽住她的头,吻了上去。
弦儿想说点什么,陵兰的舌尖却趁虚而入。
有时,快刀斩乱麻的行动比苦口婆心的话语有效得多。
汹涌的欲望像挡不住的洪水,在激吻的诱导下,汹涌而出。
弦儿觉得全身发软,依在陵兰的怀抱里,任君采撷。
陵兰热情如沸地吻着,抚摸着,挑逗着。
甚至来不及走到床边,便将她压倒在桌子上。
没有多余的动作,没有多余的爱抚,甚至来不及剥干净衣服。
坚硬急切地没人湿润的柔软,久违的肿胀感让两人都满足地呻吟出声。
淡淡的月色透过窗棂,斜斜地照在咯吱咯吱晃动的桌角上。
弦儿徒劳抓着陵兰的双臂,身体不断在一次次有力的撞击中,不断向前,又不断被拉回,几近支离破碎。
接近痛苦的强烈快|感,让她忍不住哭喊出声:“啊……啊……陵兰……我爱你……”
心上人的话语落在耳朵里,陵兰开心到发狂。
他揽起弦儿的腰,让两人更紧密地贴合在一起,身下的动作越来越烈,放佛要将弦儿刺穿:“初弦……替我生个孩子……我要你给我生个孩子……”
……
疯狂之后,迷迷糊糊地小睡一觉,弦儿心满意足地醒来。
陵兰仍在熟睡。
脸颊贴着晶莹的玉枕,如云的黑发披散在身上,遮住了半张脸。
弦儿拨开他的头发,伸出手指,轻轻滑过他英俊的侧脸,笔直的鼻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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