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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常大海真的跟她一起,你会怎样做?」徐玉问她。
「走吧!
」游颍站起来,走出酒吧。
酒吧外的一片天空,凄清寂寥,徐玉为三十万元失去尊严,游颍或会失去常大海,我已经失去唐文森,为什么拥有到最后便是失去?
回到家里,我在床上辗转反侧。
游颍从小至大都没有改变,她是过分坚强。
有时候我怀疑过分坚强也是一种软弱。
我挪开窗前那幅「雪堡的天空」,行人电梯已经停止运作,仍然有几个人拾级而上。
我时常幻想,有一天我会在这里发现一双熟悉的脚,那是森,森在我的窗前走过,我会立即伸手出去捉住他的一条腿,如果缘分这样安排,我不会再放他走。
我绝对不会认错他的一双脚,他也不会认错我的手。
只是,他不大可能会在这里经过,虽然住在干德道,他好象从来没有走过这条行人电梯。
我把「雪堡的天空」反过来,正面对着窗外,如果有一天,森碰巧走这一条路,留意到这一扇窗,他会知道住在窗内的就是我,或者他会敲一敲这一扇窗。
「今天晚上还会去电台等那个女人吗?」我问游颍。
「你以前也是做第三者,对不对?唐文森的太太一定也象我这样吧?」游颍说。
「我从来没有想过她会怎样想。
」我说。
「她一定很痛恨你,第三者都是可恨的。
」
我有点难堪,游颍好象将矛头指向我。
「你试试做一次第三者吧,第三者也不一定是那么可恨的,最可恨的是天意。
」我说。
「今天晚上还去不去电台?」我问她。
「当然!
」她说。
那个女唱片骑师的名字叫涂莉,是游颍打电话到电台查到的。
我和游颍在十时五十分到达电台门外,涂莉在十一时零五分离开电台,坐上一辆计程车,想昨天一样,她在尖沙咀乐道的七十一下车,在里面吃了一点东西,然后回家。
「可能真的不是她。
」我跟游颍说。
第三天晚上,游颍驾着常大海的开篷车来接我。
「今天开车去电台吗?」我问她。
「上车吧!
」她说,「我想尽快知道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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