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
「是啊!
总好过分手时已经不记得上次是什么时候做爱。
」
「有几次跟森做爱的场面我是到现在还记得的。
」我回忆说。
「是吗?有多少次?」游颍笑着问我。
「就是好几次嘛!
」我脸红。
「我也有好几次,有时想想也很无奈,我和大海最开心的那几次都好象是很久以前的事。
」
「我也曾问过森,长时间跟同一个女人做爱,会不会闷。
」
「他怎么说?」
「他说不会。
」
「我从前以为女人是没有性需要的,二十出头时,做爱只是为了满足男人,到了三十岁,才发现原来我也有需要的。
」
「你猜男人怀念女人时会不会想起跟她的一次性爱呢?」我问游颍。
「我也不知道。
」
「男人会不会比较进取,他们希望一次比一次进步,所以最好的一次应该还没有出现。
」我说。
「那真要找一个男人来问一问。
」游颍掩着嘴笑。
跟游颍分手后,我回到家里,飞奔到我的床上,用身体紧贴着床单,我真怀念我和森的最后一次,可惜新屋太小了,我不能带走这张床。
搬屋前的一夜,我收拾东西,大部分家私都不能带走。
床不能带走,我把床单和棉被带走,棉被是在秋凉时森买给我的。
我把那幅「雪堡的天空」从墙上拆下来,用报纸包裹好。
有人来拍门,是郭笋。
「需要我帮忙吗?」
「我要带走的东西只有很少。
」我说。
「我很喜欢这里的布置,大概不会改动的了。
」郭笋说,「你有新的电话号码吗?」
「我很晚才去申请,新屋那边到现在还没有电话号码。
」
「听说现在即使搬了屋也可以沿用旧的电话号码。
」
「我想重新开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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