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老犟叔!”
葛二蛋应承了一句。
老犟叔六十几岁的年纪了,在姚家岭的名声不咋地,整日里游手好闲、偷鸡摸狗、无所事事的老绝户头。
老犟叔没结过婚,自然没儿没女没婆姨,一天到晚吊儿郎当不务正业,但是也没饿着冻着,不但吃穿不愁,而且和她眉来眼去的婆姨也不少,日子倒也过的潇洒带劲,真应了那句话——小鸡不撒尿,各有各的道,想必自有过人的能耐。
这不说,单说老犟叔的德行也很次,这老家伙都一把年纪了还敢踹‘寡妇门’,也不知道老家伙哪里来的邪劲儿,黄土埋到脖子了,还干得动婆姨。
这时候,老犟叔的一对大眼珠子在眼眶里滴溜的乱转,脑子里的坏水又冒了。
“二蛋子,把你竹篓里的水王八孝敬给我咋样?”
“老犟叔,这东西我是送人的,不行啊”
葛二蛋很为难的说。
“二蛋子,跟老犟叔玩心眼是吧?”
老犟叔捋着两撇狗油胡说。
“老犟叔,我说的是真的,人家花了大价钱!”
葛二蛋十分诚恳地说。
“行~我信你!
不过你得找这样的给我弄一只!”
“老犟叔,不好钓啊!”
“小兔崽子,别唬我,这事成了,我传你一手绝活!”
“得了~老犟叔,我可不踹寡妇门!”
“王八犊子,咋说话?我实话告诉你,我这绝活儿保你一辈子享尽男欢女爱的美妙!”
老犟叔说这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极其生动猥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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