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告过后,最先忍不住的是人力的老大闻虹,“这也太欺负人了,白打工不说,还要签对赌协议。
要是……”
我听了这话,也没忍住。
笑声有点大,换来闻大美女的怒目而视。
她可不好惹。
我连连拱手讨饶,“不好意思啊。
我就是没想到虹姐四十多岁的人还相信人间自有真情在。
不愧是当妈妈的人,心肠就是柔软。”
“哎?什么意思呀?说我们冷血无情咯?”
我隔壁的公关小姐姐不高兴了。
除了公关部,打从进门起,财务和法务的脸也都拉得老长。
也是,一旦敲定,她们就得集体蚍蜉撼大树去了。
无界可不是好相与的!
“松眠,你怎么看?”
老大问我。
我两手一摊,很是光棍,“我们还有别的选择吗?版权也是会到期的啊。
好好干,到时候再卖卖惨,说不得就是转机。”
其实,大家心知肚明——现在的问题不是做不做,而是怎么做。
还有……到底怎么做,才不会被一脚踢下桌。
散会之后,老大又把我单独留了下来。
看,这就是流言经久不衰的原因。
有什么话不能一次性说完,非得众目睽睽之下再让我现眼?
我简直要崩溃,“老大……”
“没别的事,就是你上次带的那个新西兰蜂蜜……”
这老狐狸绝壁是故意的!
21
“回来啦?”
听到声音,钟青从厨房探出头来。
这画面太温馨,让人忍不住怔神。
……住在一起快一个星期了,我还是有些不习惯。
我换好鞋,走到钟青身前,撞进他怀里,“以前总说这话的是我妹妹。”
“那你要不要回家看看?”
钟青高举着手,任我抱着,手里还拿着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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