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在她眼里,大伯家的拖油瓶不过是来云家讨饭的,凭什么分走爷爷的宠爱还要拿家产?
堂哥堂姐心思多。
云浅浅更是如此。
以前她还能安心的觉得爷爷是疼爱她的,百年之后,肯定会分她不少家产,保她未来无忧。
可不知道为什么,这次住院,爷爷对她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明明她已经二十四小时守在病床前尽孝了,照顾得无微不至,爷爷愣是不正眼瞧她一眼,还阴阳怪气的。
难道是因为,她在莫奈花园和姐姐交锋落了下风,爷爷嫌弃她没用?
还是她过于冒失,没算到接爷爷出门会最后闹到住院,因为这个怪罪她?
云浅浅惴惴不安。
她不安搓着手,后背都冒出了冷汗。
躺在病床上的云景宏,吃力地喘了一阵粗气。
等这口气顺了,他对江凤仪说:“把深深叫来,这个家,不能没有她。”
江凤仪不满。
老爷子什么时候这么抬举那个扫把星了?
她依然堆着笑:“公公,那丫头害死了你最爱的大儿子,你不记得了吗?既然如此,你还提那个扫把星干嘛,也不嫌晦气?”
“云涛不是深深害死的,始作俑者,另有其人。”
云景宏说。
霎时间,云浅浅变了脸色!
精致的小脸没了血色,连嘴唇都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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