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皇点头,蓝媛冷淡地看了他一眼,怂货!
这一眼叫姜冗怒气沉沉,不过他向来隐忍善谋,只按下不发。
燕皇看他们夫妻眉目传情,心里不爽:“朕的不是,太子酒醉,就叫医官来吧。
巫彭你去给太子看看,开些解酒药。”
巫彭者,燕国神医也,燕皇心腹之人。
齐王摆摆手,心累:“元亨老弟,就不必麻烦巫神医了。”
虞蒙,字元亨。
巫彭见主子没说停,径直往姜冗那里去。
蓝媛不欲继续丢人,一国太子在这样的场合酒醉的需要燕国神医开药,说出来真不好听。
站起来求情道:“启禀父皇、燕皇陛下,太子最近饮食不调,身体不适,刚才席上没吃什么食物,这才有些酒醉,并无大碍,不必劳烦巫神医了,请允许儿臣陪太子回府休息。”
虞蒙摆手叫巫彭退下,心里气闷,她为了他气我?难道朕堂堂大燕天子,还比不上齐太子那个宵小之辈吗?
虞蒙真的很生气,也不再看蓝媛,余光中,蓝媛抱着孩子,陪着姜冗恭敬退下。
哼,人家是一家三口!
虞蒙整个人都散发着冷气。
蓝媛莫名觉得燕皇面上笑嘻嘻的,心里很生气,不想因为姜冗得罪燕皇,走出大殿前,回身朝台上看了一眼,想看看台上两位陛下的神情。
虞蒙眼睛多尖的,一下子发现了,原来她也想着我!
不自觉整个人柔和了下来。
眼见虞蒙放松愉快,献艺的舞姬旋转着舞步,在虞蒙身侧飘来飘去,想要攀一攀燕皇这个登天梯。
虞蒙心烦舞姬蹦来蹦去,影响自己回想和蓝媛相处的细节,舞姬身上的香粉味道也令他心烦气躁,庸脂俗粉!
庸俗!
在虞蒙的忍耐极限之前,绝美的绿衣舞姬踩住自己的披帛就倒向他,众人只见燕皇敏捷地躲开,并踹了舞姬一脚。
要是以前在燕国,虞蒙能一刀抽上去,现在,他爱惜名声了,并不想叫齐国人认为他是个残暴之人。
齐皇强忍着嘴角抽搐的感觉,对燕皇赔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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