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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极为肯定地说,你没有未婚夫,没有所谓悔婚风波,你一开始就是想娶我。
我揉了揉他细软的头发,我问他,是不是感觉特别骄傲,有一个人处心积虑地想要得到他。
金枫诚实地说,我不爱你,我们是朋友,是联姻对象。
我松开了他的头发,用手摸了摸他的脸,又摸了摸他的后勃颈。
我笑得很从容,我说,这件事情我已经知道了,不用再次重复。
金枫闭上了眼睛,他可能有点发愁,我们已经结婚了,联姻得十分彻底,两家的各项交流在有条不紊地推进,我的要求也不过分,但他大概没办法接受,曾经那么单纯地听他解释,尊重他的选择的我,已经变成了这样一个会算计他,会欺骗他,会枉顾他意愿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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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年前。
那个愚蠢的我,端起了手中的酒杯,红色的酒在酒杯中摇晃,我的手难得的有些不稳。
我问那个背对着阳光,笑得一脸满足的金枫,你是真的喜欢上那个穷小子了,喜欢得不得了?
金枫用手中的酒杯,敲了我的杯子,他说,斯闻,我爱他。
我攥紧了酒杯,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我的脸上挂着绅士的微笑,我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听见我自己对他说,金枫,祝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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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枫,我恨你。
第8章
我和金枫手牵着手在熟悉的街道上散步。
我们口中聊着最新的十四行的诗集,聊着最新出土的文物,聊到华尔街的股市动荡,聊到之前出丑的一个我们共同的朋友。
他的眼神有些游离,因为我一直在看着他的侧脸,但他做不出抽出手,或者让我不要看他的举动,礼仪刻入骨髓,骄傲不可泯灭,他只能用力,握一握的手,委婉地表达着抗议。
我们去了幼儿园,贵族幼儿园的规矩颇为繁多,言行举止不得有错,一旦有错,就会被罚抄诗歌,我和金枫透过窗户,看向正在孤零零抄诗歌的小孩。
金枫忍不住嘲笑我:“喂,你小时候太蠢了,总捣乱,总被罚抄诗歌。”
我将头枕在他的肩膀上,手指撩开他的上衣下摆,指腹擦着他的小腹,我说,有你帮我,两个人一起做,不像那个小孩,只有一个人。
金枫偏过头,很受不了的样子,他说,还是那时候的你,比较可爱。
我哦了一声,没反驳,我们又看了一会儿,终于等到那男孩抄写完了诗歌,他也不急着出门玩,只是一个人坐在座椅上。
他在做什么,金枫问我。
我观察了一会儿,说,大概是在祭奠一段友情的结束。
金枫斜睨了我一眼,我说,那孩子,很像我。
我没说的是,我比他幸运得多,因为我有金枫,有一个愿意跟我一起的朋友。
我们逛完了幼儿园,我又带他去了我们的母校,这所学校从小学一直可以读到高中结束,想要继续深造可以去配套的大学,或者离开这所学校,被推荐去其他的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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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枫一直在这里读,而我,在十三年前的那一夜后,我被父亲送到了国外,接受所谓的精英教育,也缺席了金枫三年的大学时光,在离开的第一年,我常常会想,如果我没有离开,我是否会出手,夺回我的金枫。
但最后的结论,都是,不会。
我那时太过骄傲,骄傲到眼里容不得一丝一毫的沙粒,被别人沾染过的金枫,在我这里已经不再完美,我不可能再去追他,也干不出和一个平民抢男人的事,那时候的我,天真的以为,我对于金枫,不过是占有欲作祟,我以为,三年的时光,足够我恢复理智,足够我将自己重新摆正到挚友的位置上,但到最后,我不得不承认,我的判断是错的。
我试过糜烂的生活,脱下绅士的外衣,让兽’性和肉欲代替理智。
我试过沉迷于高雅的兴趣,与世隔绝数个月,调配一瓶香水,画一幅画,亲手造一个小型雕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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