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建州市城区,大巴把我们八个班送到了考试这三天住宿的地方——中共党校宾馆。
当时我们全部有十三个班,而这里只能住下一半的学生。
而另一半被安排住在建州六中的宿舍。
都说我们住党校的人是幸运的,有党无微不至的关怀。
不管你信不信,我是真信了。
我们六个人一个房间,三张凉席床和一张弹簧床垫打地铺。
林帆和我在同一个房间,本来我都躺在了一张床上,后来我还是和林帆一起睡在了弹垫地铺上。
此前在学校安排房间的时候是说,宾馆里的每个房间只有三张床,要求我们两个人睡一张床,允许自由配对,但前提是同性。
当时,林帆就屁颠屁颠的来到我跟前,说他睡定我了。
我没有做出任何回应,内心的情绪,有一半是兴奋,另一半是担忧。
对我而言,林帆就像引发欲望的病毒,而我对这个病毒没有一点的免疫力。
那时我们已经分桌了,想想同桌的时光总是短暂的。
当天中午,我们就被安排在了党校食堂吃饭。
党校的食堂很大,餐桌不是中学学校食堂那样的小方桌,是大圆桌。
老师和我们一起邻桌吃饭。
三年的同学了,唯一一次这么围成一大桌吃饭。
如果不是党校的饭菜如此美味,这种珍贵的场合应该拘束一点,而不是像我们这样狼吞虎咽,端起肉汤直接往自己的碗里倒。
虽然饭时随意,但是饭前还是有纪律的。
学校领导再三强调,必须等一桌人到齐了才可以动筷子,也希望我们准时到食堂来就餐。
有一次,我因为排队洗热水澡耽误了时间,赶去食堂已经迟到了2分钟,远远就看到同桌饭友们向我招手呼喊。
坐到餐桌上,才发现他们都没有吃,在等我。
当时感到很抱歉,现在是一份感动,你们真是可爱的人。
后面两天我就不洗热水澡了,和林帆一起到早晨洗漱的地方洗冷水澡。
当天下午,我们去熟悉了考场。
熟悉考场回来,我们收到一个紧急通知,说考试必须统一用黑色签字笔。
而我们这些乡下的孩子一直都用的圆珠笔。
于是晚饭后,我们被召集到了大会堂自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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