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子君,有些问题的答桉,就在接下来的几分钟了。
“那你没艹过那贱人?”
我故意模彷他的口气问他,好拉近我俩的距离,期待着他的否定——我宁愿子君失身于高富帅!
“怎么可能没艹过,她第一次留了忒多血,还真是个雏儿……”
轰!
大脑初始的嗡鸣已变成五雷轰顶式的巨响,炸得我头脑裂开,辛亏本就倚坐在树下,否则我非摔在地上不可。
那个曾经告诉我拒绝牵手、拒绝接吻、拒绝婚前性行为的子君,怎么会把第一次寥寥草草的交给这样一头肥猪?我又有哪点不好……“你什么时候艹的她,有你的啊!”
缓过神来,为了问得清楚些,我只好继续恭维着这头肥猪。
“具体我忘了,但我记得很清楚,第二天下雪了……”
社长思索片刻,继续道,“那贱人和那傻逼开房都是去高档酒店,一晚几大百,等我有钱了,也去希尔顿泡妹子……”
“难道你不是在宾馆艹的那贱人?你们不会打野战了吧?”
我越说越心痛。
“打野战倒没有,地上的草多割人啊,我一般带她去青年旅社。”
社长继续炫耀。
“青年旅社……没听说过啊?”
“很小。
就在a家宾馆的旁边。”
社长有些不耐烦了。
问到了这些,我也没心思继续玩滑板了,和社员们道了别。
此刻的我,脑海里容不下其余东西,嘴里默念着社长所说的“青年旅社”
,提着滑板就缓缓往那里走去。
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去还有什么意义——他们都早已经做完了啊!
难道逝去的场景还会再现吗?至于王宇——我反倒不怎么在意了,之前各个宾馆给我的答桉倒是得到了合理的解释,因为社长根本就没去过这些地方。
“和社长是做,和王宇也是做,有什么区别吗?从某个方面说,社长也是和我一样被背叛了的可怜人吧?可我为什么一定要纠结在社长身上呢?”
我追问着我痛心的源头。
三、出校门大概十分钟,没走几步,我就看见了“a家”
两个大字听贴在楼顶,整栋楼都是a家的,我之前也来这里问过。
但在我记忆中,确实没有在这一带看到什么“青年旅社”
啊?连高德地图上也没有显示!
我只得找了个杂货铺老板问问,他用手指着对面,告诉我就在那里。
过了街,我一家店铺一家店铺的排查,在一家卖衣服的和一家卖混沌的店铺的一个小夹缝中,终于现了这家小得可怜的“宾馆”
,也就是旅馆的水平,狭窄的走廊里安置着前台,昏暗的灯光摇曳着。
我试探着走了进去,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要达成什么目的。
“钟点房还是单人床?”
4o岁左右的女老板站起来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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