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守道也来?”
老孔喝完最后一口,酒气上头,口齿不清,“小竺萸呢?带着来吗?”
“祝福姐自己来,守道哥留在家里照顾竺萸。”
范禾易有问必答,送走最后一个血猎之后转身清洗水槽里堆积的水杯,迟迟没有得到回应,转头一看,老孔已经趴在吧台上睡得一塌糊涂。
清洗完杯子,打扫完酒馆,把老孔拖到搂上走廊里的沙发上安置好,范禾易才结束一天的工作。
锁上店门,范禾易拢了把压在外套里的头发,戴上帽子、围巾往家走,他步子并不快,走走停停,到家时已经过去了半个小时。
家里的窗帘都尽数关着,推开门只有一片漆黑,范禾易没有开灯,就在黑暗中换了鞋子走到沙发边席地而坐。
没有电视声,没有走路声,松懈下来之后就觉得除了他自己的呼吸没有第二个人的声音,范禾易埋头靠在自己的膝盖里——如果说在酒馆里工作的时间他是经营酒馆的“小范老板”
,那么离开酒馆,回到家里变回范禾易后,白日的时刻对他来说就变得格外漫长。
家里什么都没有变,鞋柜里还是两双拖鞋,洗漱台上还是双人的洗漱用品,甚至就连陈设都和一年前如出一辙,时间不止在范禾易的外表上停滞了,在这扇门后的家,这个家的主人心里也似乎按下了暂停键。
“……今年的最后一次超级月亮即将亮相天际,全国各地都可在天气良好的状况下观测……”
太阳升起之后,外面的世界照常恢复喧嚣,范禾易没有回卧室,和衣躺在沙发上,电视机里放着无聊的早间新闻,他懒得去找遥控器调换节目,也没什么所谓,听个响声而已。
安眠药的药瓶倒在水杯边,药劲上来之后他才陷入了睡眠。
提前定好的闹钟铃声响过很多次他都没有醒来,药物助眠的弊端就是这样,睡不着是一种挣扎,但睡着之后对身边事物的无知无觉更让人痛苦。
高见青站在床边,床头灯的灯并不刺眼,只照清他的脸,范禾易无声的望着他,没有说一句话——
说起来有些可悲,这是他第不知道多少次在梦里见到高见青了,开始他还会恶狠狠的骂上几句,后来开始质问为什么离开,直到现在……范禾易清晰的知道自己在做梦,也知道梦里的高见青不会有任何回应,所以只是沉默的看着。
闹钟又响了一次,睁开眼睛的前一秒,范禾易最后望了眼梦里的高见青,像是在对他说,也像是在对自己说:“你别再来了,也让我能好好过自己的日子吧。”
接着梦就醒了,高见青消失在眼前。
范禾易从沙发上坐起身,捡起地上的手机关上恼人的铃声,在原地坐了几分钟后起身,进了洗手间,很快便传出水声。
这一年里他的生活就是这样,按部就班、平静无波的一日接着一日度过去。
洗完脸放下被皮筋勒住的头发,范禾易看着洗手台上的另一只牙刷,其实他知道为什么梦里的高见青死板的像个娃娃,他到现在也还是不明白,高见青离开的原因。
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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